起来,后背被冰凉的地板咯的有些疼。坐在沙发,外面天都没有亮。
可他已经不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肢体很僵硬,起来晃晃,开灯。
屋子里一片的狼藉,她的衣服,还有沙发的垫子,就像是打了架一样,还有……事后的纸巾。
她一点点的把客厅收拾好,他走的真干净,什么都没有落下。
……
早上,又碰到了白烟。
确切的说是郁清秋特意去等的白烟,她知道白烟喜欢晨练。
她也一起,两人慢跑了十分钟谁也没有说话。郁清秋体质不好,气喘吁吁,白烟则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行了?”
郁清秋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虚虚一笑,“有点儿。”
白烟没有说话,她知道郁清秋一定是有话问她。
又一会儿,郁清秋才开口,“我有一个很不好开口的话题,不知说出来会不会让你难受。”
“说说看。”
“做人情人,到底是种什么感受?”
白烟笑了,“那是我的过去,也没什么不好难以启口的。如果两个人没有感情,而且都是单身,其实做情人……是很好的选择,只有性,没有爱,双方只有金钱交易,没有任何牵扯。”
郁清秋等着她继续说。
“。可惜我的金主已婚,还有孩子。他包我,为我的外貌。我跟他,因为我需要钱。但也仅仅如此,我们上个月才断。”
“你们做后,他……是不是抽身就走?”
“当然,不然呢,抱抱你,亲亲你么?”
郁清秋抬头,这个早晨……真的让人筋疲力尽。
………
言家。
严思文在认真的听医生的各种建议,乖巧的拿着小本本一个字一个字的记下来,做足了孕期妈妈的细心周到。
医生走后,关梦白不满的揪着葡萄梗,“那姓言的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回来,你没通知他?”
严思文摸着尚且平坦的小肚子,淡淡的微笑,“妈,他是大忙人,你以为两百万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呸。”关梦白不关心钱是怎么来的,她就想知道,她会不会有钱用。
“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在那女人那里受欺负的事儿告诉言驰?”
严思文的笑容终于敛了下来,“妈,那是言驰,他不是街头上的小三小四,嚼舌根子他不会喜欢,而且他也会判断事情的真假。你当他傻吗?还有您以后消停点儿吧,否则我迟早会被扫地出门。”
“你个没用的东西,都怀孕了居然还要忌惮外面的骚女人,你是言太太,你住在他的家里,你怕什么!我不管,这口恶气,我不出,我寝食难安。”
尿shī_jìn ,人生第一次,这笔账,非得讨回来。
严思文闭眼,已经表现出了不耐烦。
“你多在他的面前多吹吹枕边风,你老公你都管不住……”
“大少爷。”下人忽然说道。
两女人回头,言驰西装革履的从外面进来,意气风发,后面还有罗甫务。
每每看到他,严思文的心跳都要快好几下,心痒的很。
关梦白的心跳也要快好几下,心怕的很。。
言驰脱掉外套,过去,“医生来过了?”
“嗯。”严思文看到了他眼里的血丝,“老……”公字卡在了喉咙没有说出来,他不让她喊他老公。
“很累吗?”
“那就听医生的话,需要的告诉管家,他会给你买来。”他看到了她记的小本本,扫了,,一眼。
这种漠然的态度让严思文很低落,“你……可以每天回家么?医生说,孩子需要父母的陪伴。”
言驰盯着她的眼睛,一下子笑了……像是冰块,猝然炸成了碎花。
严思文心里一抖,她……她又说错了。
言驰没有回答她这句话,看向了关梦白。
关梦白心里一紧,却还是陪着笑,“你可算是回来了。”
“听说,你在郁清秋那里受了委屈?”
这个听………可以理解为关梦白自己说的。
“嗯。”关梦白点头,“她心狠手辣。”
言驰咧嘴一笑,两排洁白的牙齿,如同狼的獠牙,“那就多去几次,把委屈找回来。”
啊?
关梦白呆了。
严思文也是一愣,随后又甜甜的笑了……他也并不是不关心她的,起码对她妈还不错。
随后关梦白也暗自高兴。
出门。
罗甫务:我靠,老王八蛋,不要脸,你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