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就连罗甫务也这么觉得,怪不得严思文会这么得势。
“对不起,郁姐,我不是那个意思…”罗甫务自觉说错,脸都白了。
“没关系,晚点我找哑姨聊聊吧,你先下楼吧,不要对哑姨吼。”
“我才不去呢,我帮你!”
说干就干,收拾衣服,收拾床铺,两个人配合的倒也不错。
做完了后……
“你们……是什么关系?”
郁清秋回头,严思文靠在门口,那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太会欺骗人,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都有攻击力。
郁清秋懒得理。
“郁小姐,这是在言驰的房子里,你们是不是该……注意点儿?”
郁清秋还是不理。
罗甫务又不蠢,过去。
“看在我言哥的份上,我对你很尊重。严小姐,还请你自重。不要瞎喷,更不要在我哑姨面前胡说八道,不要利用她的善良。”
“我没有胡说,我说的句句属实,你敢说,她不是小三儿?没有破坏我和言驰?”
罗甫务真是讨厌死了严思文那副看似无害却又尖酸刻薄的样子。
“小三儿?对于言哥来说,一张民政局的纸是困不住他的。不要用出轨和道德经那一套来束缚他,你知道那东西没用,更不要因为束缚言哥没用,就拿这个来欺负我郁姐。”
严思文盯着他的脸,一瞬不瞬,不怒不笑。
就像是一张漂亮的脸蛋儿突然被人点击了暂停……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让罗甫务升起一股这个女人好恐怖的感觉,要远离这种女人。
这种想法,突然就冒了起来,等他反应过来时,严思文已经在微笑了。
“帮着你郁姐收拾屋子吧,可别把她累着了。”
转身。
罗甫务总觉得她说这话,有点故意的暧昧。
这女人,这神经病。
……
郁安年轻,不喑世事。也看的出来,在这个屋子里,郁清秋是不受宠的。
心里的不甘又冒了起来,她们姓郁的孩子凭什么不受宠!
吃饭的时候,哑姨一直在照顾严思文,各种对她好。看郁清秋的时候,总不忘给一个嫌弃的眼神。
罗甫务闷着脸,这才一个星期而已,看来严思文对她洗脑很彻底啊。
郁安给郁清秋盛了一碗汤,对,抢的严思文的。
“你吃!”没出息的女人,不会抢啊。
“谢谢。”郁清秋淡淡而笑。
“言驰想干什么啊,把你们安排在一个屋子里,他想干嘛?他有毛病?”郁安没有憋住。
郁清秋没说话。
把汤喝完,起身,“我出去走一会儿,各位慢用。”
她一走,郁安对着严思文用鼻孔出气,这种女人最讨厌了!!!
她也出去。
………
外面。
到底是隔的近了,所以看到了柏炎在隔壁晃荡的身影,映在了窗帘上,修长挺拔。
一会儿还有一个女人过来,婀娜多姿,靠在他的身侧……喂他喝水,举止亲昵。
“喂,看什么!”郁安推她。
郁清秋低头,问,“你和言驰到底什么关系?”
“我还想问你呢,你和他什么关系,来这儿干嘛,你们你是伺候他啊。”
“姑娘。”郁清秋笑意浅浅,很温柔,“你知道言驰上次去了美国吧,你知不知道他具体去了哪儿?”
“问那个臭女人,她知道,她们一起的!还有,你偷看他手机不就行了,有行程轨迹的。”
郁清秋抿唇未语,沉思。
偷看他手机啊……
可她连主卧室的权都没有了。
进去。
“郁小姐。”严思文已经在等她了。
“有事儿?”
“我刚听到你在打听言驰上次去美国的去处,不是想知道?”
严思文有那个理由告诉她,并且不会说谎。
“我只是想知道这孩子是谁的?”严思文把一张纸条推了过去,但是手没松开。
“是不是言驰的?”
郁清秋弯腰去拿纸条,“如果这个孩子是他的,我岂不是特别容易就能逼宫?让你下台,应该不用下太大功夫吧。”
严思文站起,手送,郁清秋拿了纸条。
“看你说的,我这么没有自信?早去早回吧,找你的孩子去,你……配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