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风道:“乐乐,你胡说什么呢,什么叫犯下一点错,那是无法原谅的原则姓错误。”
李乐哼了一声,道:“屁,苏琳现在还为他守着身呢,什么原则姓错误,他当时有什么,工作没工作,家庭没家庭,长得也就不寒碜罢了,苏琳思想动摇一下又有什么大不了,你当我们女人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鸟孵卵还要搭个窝呢,没有房子你让我们怎么给你们养孩子繁衍后代。”
李欢和任风被这个彪悍的女人说的面面相觑,李欢握住任风的手,道:“兄弟,你节哀顺变吧。”
李欢不便跟弟兄的女人争辩,李京可不想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吃亏,道:“在别人落魄的时候离开,就不要想着在人家发达的时候原谅她。女人不愿意和男人共患难,男人为什么要和女人同富贵。”
李乐哼了一声,道:“你懂得什么,他们分手只是一个误会,那时苏琳跟那个冯森根本就没有什么,后来为了气气李欢才跟冯森约会了几次,其实两人什么都没有。”
李欢叹息一声道:“李乐,你听说过这句话没有,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
李乐不客气的道:“我不懂得这些大道理,我就知道女孩子把第一次献给了男人,男人就应该负责,如果任风敢这样对我,我马上就把他阉了变成太监。”
任风打了一个寒颤,马上跟李欢划清界限,道:“乐乐你放心,我和欢子绝不是一路人,他这个家伙风流好色,我可是一个负责任的传统好男人,我做的事我一定负责。”
李欢不悦的道:“我从衡水跑到岛城来,难道就是要留在这里跟你们讨论这件事吗。”
任风道:“好,从现在开始不再谈论这件事,大家聊些开心的,谁再提苏琳谁自罚三杯。”
李京道:“谁都没有提,就你提了,你自罚吧。”
任风毫不犹豫的自斟自饮,连续喝了三杯红酒,道:“今天开心呢,如果刘洋那小子在,三兄弟就聚齐了。”
李欢陪着任风喝了一杯,道:“刘洋暂时是别想回来了,我春节也要在德国度过。今天这个圣诞节就当是春节过了。”
任风道:“可怜的人啊,在国内名声大振,但是在国外也够你寂寞的,只怕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我可以随意和老外交流。”李欢随口说了句德语,道:“你觉得我不会说德语啊,跟你说,挂靴之后我就打算去当德语翻译。”
任风不屑的道:“还忽悠我来了,你再说几句我听听。”
李欢微微一笑,道:“疯子,今天我让尝尝当聋子的滋味。”
李欢和李京用德语交谈了起来,任风和李乐大眼瞪小眼,完全不知道两人在说些什么,任风急了,道:“谁再用鸟语说话,我就要骂人了。”
李欢和李京顿时大笑起来,李欢道:“疯子,别以为我在外面是孤家寡人,我朋友小弟多的是,实在不行,也能把刘洋拉过来解解闷。”
任风欲言又止,李京却道:“别听他说的那么可怜兮兮的,他才不会寂寞呢,其实不定在德国泡了多少个妞。”
李欢一脸惭愧的样子道:“我很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更对不起中国的男同胞,一个月才泡一个德国妞。好在咱们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什么时候把德国的美女泡光了,我再转会去其他的资本主义国家。”
任风大笑起来,道:“看到了没有,咱哥们这理想,多么远大,多么崇高,他是去欧洲踢球赚钱吗?不,他是为了解放整个资本主义国家的女人而献身,马克思要解放全人类,李欢要解放一半的人类,也算得上是半个伟大人物了,来,咱们为了理想干杯。”
李京微笑着道:“我原来以为李欢已经是最没脸没皮的人了,现在才知道我们亲戚也出产了一个,居然还被他潜伏了这么久没被发现。”
李乐不甘示弱的道:“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李京冷冷的道:“那是他抵抗力差。”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