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么可能睡得着?柏睿的呼吸近在咫尺,他放在自己小腹上的那双手像烙铁一般,怎么就那么热?
一晚上都在做梦,噩梦连连。
那些大腹便便恶心的男人,监狱里面让人压抑得要疯掉的沉闷气息,都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呼吸厚重,她的胸口处像是有块大石头压着一样,让人窒息。
睁开眼睛,外面朝阳正好,有小孩子的脸在她的面前放至最大,傅箐箐吓了一大跳,刚想推开面前的障碍物时小孩子先开口了,“妈妈。”
“谁是你妈?”傅箐箐语气不善,小孩子像极了她的爸爸,她知道不应该迁怒到小孩,可是只要一想起她那夭折的女儿,她是无论如何对着面前的这个孩子都笑不出来。
“欣阅。”柏睿听到声音也醒了过来,他伸手将傅箐箐身上的孩子抱到自己身上,亲亲她的小脸,“她不是妈妈,叫阿姨。”
“那我妈妈到底去了哪里?”欣阅不依,缠着柏睿问个没玩。
“很远很远的地方,等你长大了,她就回来。”
傅箐箐拉过被子盖住头,说不难受那是假的,她的女儿如果还在,恐怕也是面前这个孩子这般大小吧。由此也可以推算得出来,早在她怀孕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外面……
“欣阅,来跟爸爸做个游戏好不好?”
“好呀好呀。”到底是孩子,最喜欢的就是游戏了。
“我们来比赛闭眼睛,看谁能够闭得更久。”
柏睿话刚一说完,欣阅就立马闭上了眼睛。他将盖在傅箐箐头上的被子拉开,对她扬了扬下巴,傅箐箐会意,裹着被子就往卫生间走,很快卫生间便响起了哗哗哗的水声。
柏睿则是起来拾起地上的衣服套上,打电话叫人送来两套衣服,然后有人将欣阅接下去吃早餐。
他又将身上的衣服脱掉,然后去敲卫生间的门。
“把门打开,我也要洗澡。”
“你等一会,我马上就好了。”
柏睿也不急,很有耐心的斜立在门边,不一会门就被打开了。
“再做一次。”柏睿拉住她的手腕,眼神轻佻。
“不行。”
“我想现在比较有发言权的是我,”柏睿边说伸手扯了扯她的浴袍带子,“反正做一次也是做,两次还是做,本质都一样,都是做。”
“听着柏睿,”傅箐箐制止住他手上的动作,“一次就够了,真的,我怕再来一次我会恶心到想吐。”
“有意思了,真有意思,”柏睿手上的动作没停,甚至是大力将她的浴袍扯掉,傅箐箐立马与他赤.裸相对,她也不觉得羞愧,就等着他接下来的话,“昨晚可是你自己主动来的,现在做出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给谁看?还有你凭什么以为上一次床我就得答应你的要求?”
“那要上几次床?”
“你男人知道么?”
“那是我的事情。”
“他不在乎自己的女人跟别人睡?”
“随你怎么说。”
“几年不见,脾气见长不少。”
“那也是我的事。”傅箐箐刚说完就听到一声嗤笑,柏睿按住傅箐箐的身体,压在他身体坚硬的那处,头微微下倾,几乎是咬着傅箐箐的耳朵说出的话:“听我一句劝,趁早离开他,他免不了有牢狱之灾。”
“如果你不追究,他可以不坐牢。”
“这就是昨晚跟我睡的原因?想让我不起诉他?嗯?”
“是。”
“好啊,现在真是越来越长本事了,都敢做这种灰色交易了。”
“……”
“说话。”
“无话可说,因为你说的都是事实。”
“你——”
“做也做了,你放了他。”
“如果我不呢?”
“我会告你强.奸。”傅箐箐照样面不改色心不跳,“我想我身体里面应该还有对我有利的证据。”
“尽管去,一定要去,我的律师随时恭候着。我没告你们通.奸你倒先要告我,真是太有意思了。”
“我听说你公司最近资金——我还有一点点的钱,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