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世玉想了想,道:“迫使邹小达停止违规投资的功劳,属于揭发者。揭发、批评邹小达违规投资,绝不等于打击希望工程。邹小达出了问题,如果非要捂着、盖着,不许质疑批评,那才是打击希望工程!所以,我对陆俊生来说,只能用一句话来表达:悲剧的陆俊生和蒙羞的希望工程。”
“嗯。”
曾家辉频频的点头,这样的一席谈话下来,已经是凌晨三点过了,“方记者,感谢你给我提供了这么多的重要信息。”
“这也是我想主动提供的。”
“哦?”曾家辉笑道:“我正为此而来呢。”
“原来曾书记为的这事?”
“是啊,你要不信的话,明天可以送我登机,呵呵!”
方世玉显然很严然,没想到这位年轻的副书记一上任就跑起了这事儿,“有关邹小达的调查资料,以及我写的一些还未发表的文章,我愿意一并传送给领导参考。”
“正合我意。”
曾家辉与方世玉互留了电话,又拿笔写下了邮箱。
方世玉去小胡开好的房间休息,曾家辉则是在笔记本上又划拉了半天,最后沉思着,直接就在沙发上睡了,好在空调温度开得适当,否则非感冒不可。
累了一点,但收获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