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紧张、畏惧的议员们,其实都清楚为什么会召开这次特别会议,但局势却已经不在他们的控制中了。
“护法〖革〗命军政府大元帅,国民〖革〗命军总司令王恒岳到!”
随着这一声声音,一队宪兵冲了进来,一进入会场,立刻分成两排站列。接着,一身戎装的军政府大元帅王恒岳走了进来。
接着,一些记者也出现在了会场。
没有掌声欢迎,全场一片鸦雀无声。
王恒岳旁若无人的走到了讲台上,朝下面那些议员看了一眼:“我为什么来,你们比我更加清楚。
就在昨天,前线军官们联么给我发来了一份电报,要求严惩贪官,逮捕首要分子,可是我很为难。为什么为难?因为首要分子担负着重要职位,就连我的一些提案,也必须要通过这个人,否则就根本无法通过!
我尊重国会,尊重议长,尊重每一位议员,但是你们呢?你们可以不尊重我,但不能不尊重那些在前线浴血奋战的将士们!他们的流血牺牲,换来的是什么?是黑了良心的官员,还是从来没有把他们的生命放在心上的议员?
有人说战争不过是政治的游戏,jūn_duì 也不过是政客手里的工具。
可我想告诉所有的人,没有我们的jūn_duì ,你们什么都不是,也没有办法坐在这里高谈阔论!有人拿士兵的生命当儿戏,我就要拿掉他的位置,甚至拿掉他的脑袋!”
说着,化停顿了下:“这次重大案件,已经逮捕了大批的涉案人员,但依旧还有一些人逍遥法外!为什么?因为他们是议员,甚至是议长!”
这话已经直指议长吴景澜、副议长猪辅成。
楮辅成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结局,心理尚且可以接受,吴景澜虽然也有准备,但却没有想到王恒岳当着那么多议员和记者的面丝毫不给自己留面子:“王恒岳,这里是议会,你……”
“你给我闭嘴!”王恒岳声音猛然提高,把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吴议长,吴景澜,你没有资格和我说话!勾连jiān商,贪污**,生活堕落,置前线将士生死于不顾,你有什么资格来和我说话!”
吴景澜目瞪口呆,他万万没有想到王恒岳既然会在这样的场合说出这样的话来。
“今天有这么多的记者在,我说的每一句话你们都可以发表,没有任何限制!”王恒岳的声音重新恢复了平静:“吴景澜的罪行,我们已经调查清楚,很快就会公布。但我们却没有办法逮捕他,为什么?因为他是议长,他有豁免权。我知道议长要德高望重的人才能担任,但我不知道吴景澜这样的算不上德高望重,还能不能继续留在这张位置上。如果要我给出〖答〗案的话,我会说:他不配,他没有这个资格!”
楮辅成知道该用到自己的时候,他站起了身子,转向议员说道:“我,身为议会划议长,同样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建议,免除我和吴景澜议长、副议长、以及议员的身份,并对我们中的所有人展开彻底调查。”
星景澜呆了,诸辅成想做什么?
“多谢副议长的深明大义!”
王恒岳一语双关地说道:“副议长的提案,希望能够尽快通过。
同时,我这里还有一份设案议员名单,他们的议员身份,我也希望能被免除!”
王恒岳把名单交到了猪辅成的手里。
已经没有办法逆转了。
在会场里,有王恒岳的宪兵,有记者,有确凿的证据,有沸腾的民意,王恒岳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
他今天来这里,不过是走一个过场面已!
一切反对他的敌人,最终都将倒在他的面前。
楮辅成的提案很快被通过,但是,还是给吴景澜和那些议员们留下了一点面子,他们是“主动辞去议员”的。
吴景澜和那些被免职的议员们失hun落魄的站了起来,然后,他们看到宪兵司令谷正伦走了过来,手里拿着几份逮捕令结束了,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一个记者抓住空隙,问道:“大元帅,非常国会本来就不够法定人数,现在议长、副议长和那么多议员辞职,您会下令取消国会吗?”
恒岳摇了摇头:“国会代表着一个国家的〖民〗主,议员也是大家选出来的,所以我不会取消国会。但现过去的国会已经不能让民众信服,在此非常时期,必须采用非常手段,我决定,暂时由我任命议长以及议员,等到北伐成功之后,再行重新选举。”
“大元帅,前议长吴景澜、副议长楮辅成,以及那些设案官员和商人您准备如何处置?”
“审理清楚案情,交给法院处理,该关的关,该杀的杀,没有谁可以例外,哪怕是我的亲信部下也都一样如此!”王恒岳的回答,没有一丝含糊:“真正的〖民〗主,不是靠口号喊出来的,也不是徇si舞弊,官官相护,任何人触犯了法律,都必将遭到法律的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