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郡主已经感觉到了张云飞的热气扑面,顿时后退了一小步,听着张云飞的软绵绵的情话,既高兴又紧张。
“我……我也是……”凝香郡主不由自主的说道,声音越往后越小,脸已经红到脖根上了。
果然是皇室女子,思想要较普通女人开放一
是一般女子,怕是打死也不会如此在男人面前表露
见猎心喜,怕是每个男人都有的一面,张云飞亦不例外。
轻轻拉起凝香郡主的素手,用力一带,凝香的身体顿时倒进张云飞的怀里,被张云飞反手抱住。
“啊!”凝香郡主没有想到张云飞依然这么大胆,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张云飞的无礼,只是象征性的挣扎着。
张云飞没有进一步刺激她,知道再得寸进尺的话,效果就不好了。索性就一直抱着凝香郡主不说话,任由她在怀里挣扎。
老半天,见张云飞没有下一步动作,凝香郡主心中松了一口气,停止了挣扎,轻声埋怨的说道:“你还要轻薄我吗?”
张云飞双手托起凝香郡主的脸蛋儿,说道:“你看我的眼睛,像是在轻薄你吗?”
凝香这时才敢正视张云飞的眼睛,既让人感到星空般深邃无底,又让人觉得清澈无比。那一刻,凝香郡主似乎感受到了张云飞对她的眷恋,仰起脖子,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
许久凝香郡主缓缓睁开眼睛,期待已久的吻并没有降临,取而代之的是张云飞盯着她的微笑脸庞,和眼神中的那丝戏懈。
“你讨厌死了!”凝香郡主一把推开张云飞的怀抱,提着棉罗裙转身就跑,跑到一半却突然回头喊道:“登徒子!”接着拿出手中的一块玉佩朝张云飞晃了晃,然后蹦蹦跳跳的离开了。
呃……
貌似那个玉佩好熟悉?
张云飞掀开自己的官服,低头看向自己的腰间,果然他的那个半截紫鹰玉佩不见了。
“该死的!”张云飞低声咒骂道。刚才调戏猎物的心情顿时没了,看来以后得加强警惕性了,这倒是给张云飞提了个醒儿。
紫鹰玉佩本身并不值钱,但是它的作用却是惊天的,因为那个东西是狼**组织的最高信物,对于秘密运作的情报组织,它相当于jūn_duì 中的虎符。
持有有如张云飞亲临,有着生杀大权。
看来张云飞得找机会拜访一下恭亲王府了,貌似张云飞听他母亲说过,那个恭亲王府原本就应该是属于他的,因为他的前身就是和的府邸。
回到戏台时,果然没有见到凝香郡主,甚至连德龄一家都没影了,慈禧的戏台子果然杀伤力强大。
一直到傍晚时分,初一大戏才差不多唱完。这时,慈禧会即兴表演,级票友的她让太监们奏乐,亲唱几小曲过把戏瘾,宫女们也跟着她唱了起来。正在兴头的慈禧又命太监唱,票友太监自然唱得很专业,但难为了平时只知道“咂”的太监,根本就不会唱。但老佛爷的话谁敢不从,只得扯开鸭嗓嚎上几句。这么一来戏剧效果就出来了,不只慈禧笑了,所有人都笑了,满堂喝彩。
在张云飞看来,不论是普通的百姓之家,还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家,过年图的就是一个字,“乐”!
在宫里折腾了好几天的张云飞终于得以找了个借口溜回了国公府。
桌上的一大堆文件,张云飞一阵的头疼,原本以为有了檀香山总参谋部以及盛京小朝廷之后,张云飞就会轻松一些,现在看来,最高领导这个工作真就是一般人能干得了的!
桌上的笔筒子角度换了,张云飞一愣,接着突然说道:“你回来了?”
书房的黑暗角落里,突然出现一个浑身漆黑的斗篷身影,躬身说道:“是的!少爷!”声音依旧是无比的阴森。
张云飞慢慢回到他的座位上,说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回少爷的话!吕宋所有的反对势力均被秘密处理了!剩下的氏族都已经被我们的人以及亲华势力把持,吕宋的殖民政府以及jūn_duì 都正常运转!马尼拉附近的工业基地的各项建设都如期进行着,而且我们在吕宋马尼拉北部和澳大利亚的维多利亚省附近都现了大批的金矿脉!”
“金矿?储量如何?”张云飞顿时来了兴趣。
“我们的专家在吕宋马里安、拉拉布两处现两处可以开采的金矿脉,不过我们自己的专家并不是太精通,初步估算了一下,大概两处的总储量在两千吨左右,每年能开采大约三十吨左右!在英属澳大利亚现的金矿脉大约在一千吨左右,不过澳大利亚的比较容易开采,估计年产量在四十吨左右。不过这这些个数字水分太大,其他专家估计。在两处合起来每年能开采出四十吨就不错了。”
张云飞十分高兴的说道:“没错,就是那里。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让老子得到了这批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