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只有打赢了,才能在上面。”暮千璃带着妩媚动人的笑意,跨坐上岚云天的腰间,反过来把他压在身下,然后,娇唇覆盖了上去。
这是一个绵长的、**的深吻。双方的舌尖紧紧缠绕在一起,彼此都在shǔn xī 着对方,攻城掠池,抢占领地。
岚云天的吻很淳厚,强势而又不失温柔。暮千璃的吻则很灵巧,轻易地挑拨着他口腔内的敏感神经,等他想要把她逮住时,她又逃窜到别的地方,继续攻占骚扰。
犹如一个国王和一个女匪的战争。
而他就是一个国王,而她,则本来就是女匪。
吻着吻着,岚云天忘情起来。他虽是在下面,但这次双手没有被缚,可以自由活动。于是他大胆地探入暮千璃的上衣,那丝缎般柔滑的肌肤一触手,立刻令他全身的血液热了起来。他摩挲着她光滑的背脊,一路上攀,然后绕到她的胸前,试探性地一摸,天哪,她居然没有穿胸罩!
岚云天顿时间后悔万分,早知道刚才睡觉时,就应该把手探进去的!
他怀着朝圣者般激动的心情,摸向她胸前的两团丰盈,他依然清晰地记得,那柔软的两团曾摩挲过他的胸膛,那是怎样的**和美妙!终于,他能够再次体验到了,而且,这次是用手去把握,去感觉,去享受——
“啪!”一记火辣辣的巴掌扇在他的手上,打碎了他美妙的幻想。暮千璃居高临下地斜睨着他:“没有我的允许,你敢乱碰?”
可怜的岚少顿时间发现自己距离性福还很遥远。想起以后想摸她时还得先打报告:亲爱的千璃。我可以摸摸你的胸吗?他就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他发现自己其实很吃亏,他的身体可是被暮千璃看过摸遍吻够了。而他连真正抱她一下都没有,更别提看和摸了。
暮千璃对他可是肆无忌惮地掠夺。一巴掌打得他不敢乱摸后。她俯下身来,把他的t恤向上撩起,开始享受他健美强壮的身体。
她低头,细细吻过他的胸膛,再次感受那种人的弹性和力量。灵巧的舌尖在他的茱萸上打转,轻咬舔噬。
岚云天只觉自己的身体被她挑逗起了无数细小的、磨人的火焰。他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眸光因**而变得深沉,但他依然竭力克制着,忍耐着。忍受着这么甜美得令人发疯的折磨。
她的手游离过他的胸膛后,在他的小腹久久徘徊。她似乎特别钟爱他那六块棱角分明的腹肌,抚摸一阵后,便吻了上去。
天哪,他几乎要疯狂了。她柔美的娇唇和温热的气息就在他的**之上徘徊,再往下一点,他在心底祈求。
暮千璃也沉浸在**之中,岚云天点燃了她心底的邪恶之火,令她本能地想要掠夺。想要蹂躏,想让这具完美的雄性躯体在自己的完全掌控下,挣扎,痛苦。快乐,至**。
然而就在这时,她的通讯器响了。将她从**中惊醒。她迷离的眼眸泛过一丝清明,现在还不能碰岚云天。因为她刚刚经历过比赛,念力消耗严重。虽然岚云天给的高能恢复液很有效,但念力的恢复还是需要一点时间。
先放过他吧。她不无遗憾地想,犹如放弃了一道近在眼前的大餐。再好好养养,她要在最合适的时候,把他吃的干干净净。
她直起身子来,就这么骑坐在岚云天身上,接通了电话。
是夏枫打过来的:“老大,你在哪?今晚的庆功会,可不能不来啊!”
暮千璃望着身下的岚云天微微笑着:“知道了,几点,在哪?”
“八点。在明悦大酒店,我们等你。”夏枫说。
暮千璃挂断电话,冲岚云天嫣然一笑:“我要走了。”
就这么走了?她点燃了他的欲火,也不负责灭火,就这么走了?岚云天郁闷死了,他坐起身来,一把抱住她,在她耳边温柔低语:“晚上我去接你,今晚就住我这。”
暮千璃微笑着摇头:“不行。”迎着他失望的目光,她说:“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今晚不行。”
“那什么时候可以?”岚云天眼巴巴地问。
“我说可以的时候就可以。”这句回答等于没说。
于是起床各自穿衣。岚云天柔声问:“明天就是年三十了,你有什么安排吗?”
“没有。”暮千璃干脆地回答。她边穿靴子,边把目光扫向桌上的一堆请柬:“这是什么?”
“都是些新年应酬。”岚云天毫无兴致地说。他才没心思去出席那些派对酒会,他正在寻思,如何给暮千璃一个惊喜,和她共度一个美妙的、永生难忘的新年。
暮千璃却像是来了兴趣,她穿好靴子后坐在沙发上,翻起了请帖,“这张是国会的迎新会,这张来自总统府……嗯,这张……”她从中捡起一张请帖,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岚云天凑了过去,见是军方举办的一个新年会,时间正好明天晚上。他心下微微一动,这样的场合,凌峰华也许会去参加……
“你如果想去的话,我陪你。”岚云天说,打定主意也该见见凌峰华了,他不是希望自己能娶他的女儿吗?现在不就有一个了吗?
“谢谢。”暮千璃抬眼,给了他一个微笑。
“永远不要对我说谢谢。”他握住她的手,郑重地说:“你要相信,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即使那个人是你的父亲,我也绝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