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曼白不满地道:“偷听我们说话,也不害臊。”
慕容雪桃轻笑道:“就许你来偷顽弟,就不许我偷听啊?”
东方曼白道:“我是正大光明来的,可没有偷偷过来,你污蔑我。”
慕容雪桃道:“那是谁蹑手蹑脚地走过来?真要心中没鬼心思,需要这般走路吗?”
东方曼白道:“我是怕吵醒你,不然又要过来与我争顽弟了。”
慕容雪桃道:“那邪恶一点又是什么意思?”
东方曼白道:“你说是什么意思,那就是什么意思。”
慕容雪桃道:“就许你有那意思,我就不能有那意思?”
东方曼白道:“有就有吗!你也就那点心思,其实不敢对顽弟怎么样的。”
慕容雪桃道:“你别激我,我又岂会像你一样,只敢说,不敢做?”
东方曼白道:“那你敢做吗?”
慕容雪桃不再说话,就是抱着李顽亲来亲去,示意着自己敢作敢为。东方曼白一看,不甘示弱,也是抱着李顽又亲又咬,更是激烈。
得,李顽在两女的狂猛攻势下,刺激的本就心猿意马的心理终于彻底崩溃,与两女抱在一起,翻滚在一起。这一夜都是娇·喘吁吁,呻吟不已,春光无限。
第二日,和煦的光线射进来,可以清晰地看见,满洞皆是春光外露,三个人赤条条地抱在一起,从沉睡中醒来。
东方曼白又向李顽怀里挤了挤,满面幸福之色,道:“你都对人家少做了一次。”
李顽轻抚她的香背,爱怜地道:“第一次做,还是不要太疯狂了,以后机会多的是呢!”
东方曼白亲了亲他的嘴唇,道:“那明晚要补上。”
李顽笑道:“只要你能承受得住,我乐于效劳。”
慕容雪桃由着东方曼白直往李顽怀里挤,只是抱住李顽一边身体,笑道:“顽弟那么厉害,她哪里能经受得住,强撑着呗!”
东方曼白不服气地道:“我是上人了,岂能经受不住?可不像你,都没我坚持的久。”
慕容雪桃也是不服气了,道:“那我还比你多一次呢!”
东方曼白道:“多一次有什么!你就是没我耐力好!”
慕容雪桃不语,忽然又是对李顽亲来亲去,这是要用行动证明自己。东方曼白一看,也是对李顽又亲又咬,还是那么的激烈。
李顽是无奈之极,这又被挑逗的雄风再起,干脆什么也不顾了,酣战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