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楚天齐挥了挥手。
盯着桌后男人看了看,见对方一副吊儿郎当的样,楚晓娅狠狠瞪视了一下,气咻咻的出了屋子。
“咔咔咔”、“吱扭”、“咣当”,一串声响过后,屋子里恢复了平静。
看着屋门方向,楚天齐脸上神情漠然,似乎正在走神,不知考虑什么。
……
豪华大办公室里,张鹏飞仰靠着转椅椅背,双脚搭在桌子上,正惬意的抽着雪茄,脸上满是笑意。他可是收到了各方汇报,知道施工企业和相关部门急的厉害,就跟火上房了一样。对方着急,他便高兴,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想到得意处,张鹏飞忍不住骂了起来:“该,活该,叫你们跟老子作对?这就是代价。姓楚的,别打肿脸充胖子,你有什么能耐,还能自己生产出*水泥来?我就不信你能一直硬下去?咱们走着瞧。”
“笃笃”,敲门声响起。
故意吸了口雪茄,慢慢回味了一下,张鹏飞才懒散的说:“进来。”
屋门推开,一个苗条女子走进屋子。
看到这个女人,张鹏飞脸上笑意更浓,显然加上了yín *笑的成分:“小连,你这越来越水灵了,晚上八成又让哪个小白脸侍候好了吧。这可不行,好白菜不能让猪拱了。”
我已经被猪拱了。当然这只是心里话,苗条女子可没敢说出来,而是老远就递出了手中纸张:“张总,您看看这些,比上次措辞还严厉的多。”
“是吗?”张鹏飞咧嘴一笑,伸出手去,“那我倒要看看,他们是如何大放厥词的。”
来在桌前,快速把纸张塞到对方手中,苗条女人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我看看。”张鹏飞自语着,拿过纸张,胡乱的翻着。
整个翻过一遍,张鹏飞“哈哈”大笑:“好啊,好,有种,是那王八蛋的风格。只是我就不明白了,你自己又臭又硬就罢了,为什么还让这些人跟着身上沾屎?唉,炮灰,全是炮灰呀。小连,你说呢?”
本来不想说话,就想着快点离开,可是对方询问,自是不能不答。于是苗条女人不无担心的说:“这上面可都写的有理有据,显然是早有准备,要是真正对簿公堂的话,咱们可就理亏了。”
“小连,你做工作认真,这点我很欣赏,但就是有时太死心眼儿了。这些可都只是他们的一面之词,咱们并没留下什么把柄,用咱们自己的话说,‘我们也是受害者’。反倒是他们言词咄咄,分明是居高临下,分明是以强凌弱。在此事中,我们随时要把自身塑为弱势群体,首先自己要绝对相信,这样才更逼真。”张鹏飞一副谆谆教导口吻。
苗条女人懒得和对方争论是非曲直,便直接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好办呀,再停两个县的。如果他们还是这样的话,那就每天按两个县递增,只到让他们完全停摆。”说到这里,张鹏飞又笑了,“哈哈哈,还想威胁老子?老子现在才有资格说:别怪老子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