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是例外,哥遇到的是亡命徒。你们放心,我现在好好的,正在党校院里散步。假如我受伤的话,现在还能和你们说这么多话吗”说到这里,楚天齐说道“我那个乡长同学净瞎说,以后有什么事可以问宁书记,她不会骗你。”
“哦,好吧。哥你只要没事就好。”楚礼瑞的话里明显还透着怀疑。
紧接着,母亲尤春梅的声音传了过来“狗儿,真没受伤”
“我没打架,怎么会受伤你们放心,我现在好着呢,再有二十来天我就回去了。你一定要保重身体,我爸现在怎么样”楚天齐及时转换了话题。
“我和你爸都挺好,你没事就行,出门在外要吃好睡好。我不多说了,把你大年叔电话费都费完了。”尤春梅说到这里,声音嘎然而止。
楚天齐正要挂掉手机,里面又传出母亲的声音“狗儿,狗儿,你在听吗”
楚天齐把准备挂断手机的大拇指移开,赶忙说道“我听着呢,你说。”
“狗儿,宁姑娘可是个仁义的孩儿,这两个来月,她来看了我们三回,每回都买好多东西,还给你爸和我带了药。你可要好好对待人家,这可是打灯笼难找的人。”尤春梅的声音透着欣喜。
楚天齐心中一暖“妈,我知道。给大年叔省点话费吧。”
“行,一说这事你就打岔。”尤春梅说完,“咔嚓”一声,挂掉了电话。
拿着电话,楚天齐陷入了沉思。人就是这么奇怪,本来是同学,结果冯俊飞处处给自己使绊子,这次更是和礼瑞说这胡说八道的话。而自己和宁俊琦的相遇,一开始几乎可以说是剑拔弩张,没想到现在发展成了恋人关系,他现在已经把她做为未来妻子的人选了。
楚天齐挺纳闷,纳闷自己和段哥一伙的打斗,怎么冯俊飞就知道了。虽然他和礼瑞说的自己受伤的事,纯属是无中生有、胡说八道,但听礼瑞的表述,冯俊飞分明是根据那天的事说的。如果说他知道自己上次被董梓萱泼脏水的事,有可能是偶然的话,那这次的事又怎么解释,不可能还是偶然吧。
他妈的,我一定得问问冯俊飞那个家伙,为什么总是和自己过不去。这么想着,楚天齐拨通了冯俊飞办公室的电话。
手机里的回铃音响了好几声也没人接,就在楚天齐准备挂断,再重新拨打的时候,里面传出冯俊飞的声音“喂,你好,哪位”
他没看到来电显示还是那个家伙故意这么说的楚天齐这么想着,开腔了“冯俊飞,你什么东西办事那么龌蹉,能不能明着来一回他妈的。”
“我,是处理品呀。你这是来的哪一出是得了狂犬病还是神经病,怎么一张嘴就乱咬,满嘴的屎味。”冯俊飞的声音也不客气。
楚天齐先是一楞,随即说道“你少给我装蒜,敢做不敢承认,算什么玩意你今天跟我弟弟说什么啦有你这么做的吗是不是太损了”
冯俊飞的声音看似很委屈“处理品,我今天是见你弟弟了,我问你父母的身体怎么样家里有什么困难有什么事尽管找我这不对吗别他妈的狗咬吕洞宾。”
难道不是他,另有其人不能呀听到冯俊飞这么一说,楚天齐心里也狐疑,但礼瑞那么大人了,不可能听错,即使听错一句半句,也不可能错的那么离谱。
冯俊飞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处理品,是不是你弟弟胡说什么,给我扣屎盆子啦我可告诉你,如果你们要是胡说八道、对我污蔑的话,我有采取法律手段的权利。不是我说你,你们哥们都不靠谱,你平时就是张牙舞爪、仗势欺人,没想到你弟弟脑子也不好使,竟然把别人的关心能理解歪了,也真是奇葩。”
楚天齐怒声骂道“冯俊飞,少他妈的充大尾巴狼,你是什么东西,老子清楚的很,你小心着点”
冯俊飞打断了楚天齐的话“楚天齐,你疯啦摆正你的态度,我是你的领导,你可以眼里没有我这个乡长,但起码的礼貌总该有吧。你不问清红皂白,上来先是一通狗屁质问,紧跟着就是脏话连篇,甚至还出言威胁。我告诉你,我不是吓唬大的。做为一名党员,做为乡政府当家人,我有同一切歪风邪气做斗争的义务,也有这个担当,请你收起你的那套江湖习气”
楚天齐又忍不住骂道“冯俊飞,你他妈”
“我警告你,如果有工作要汇报,我表示欢迎并乐意倾听,如果你再无理取闹的话,别怪我把你刚才的通话录音寄到党校去,让你小子吃不了兜着走。”冯俊飞的声音很是严厉,威胁的意味很浓。
“你少来这”楚天齐刚要反击,手机里传来“咔嚓”挂断电话的声音。
楚天齐听着手机里“嘟嘟”的声音,心中暗道难道真不是他难道他小子真录了音这家伙可是越来越阴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