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踢开屋门,乔金宝走进屋子,然后反身,用女人身体摔上了屋门。
“妈了个*,废物,饭桶,眼皮底下出现这样的事,竟浑然不知。还一天腆着个大脸,这个不是,那个不对的。就你能?”乔金宝边骂边挥动手臂,右手手心手背与那张白脸密切接触着,“狗屁。你他娘的就是个吃*屎货,就是个……”
乔金宝右手忽的悬在空中,停了下来,他感觉到不对劲。除了“啪啪”的声响,怎么就没有反抗,也没有任何叫喊?他看明白了,那张苍白的脸上已经满布红迹,而那两只眼珠竟然动也不动。
“啊?”乔金宝吓的倒退两步,“死人啦?”
“打吧,让你打个够。”那张白脸上发出了含混的声音,“我心甘情愿的,只要你能消气就行。”
“你……月娥。”乔金宝跨前两步,拥住对方,“月娥,月娥,你没事吧?”
“金宝,打啊,继续打呀,我就是让你出气的。”肖月娥仍然含混的说着。
扶对方坐到床上,乔金宝盯着对方脸颊:“疼吗?”
肖月娥凄惨一笑,摇了摇头:“不疼,一点都不疼。”
“唉,我真混蛋呀。”乔金宝一拳击在墙壁上,顿时疼的吸了口凉气。
“金宝,别这样。”肖月娥反倒劝解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月娥,我不好,我不该拿你撒气。”乔金宝紧紧拥着这个女人,眼中也不禁泛起薄雾,不知是悔恨,还是惭愧。
肖月娥咽了口唾沫,说道:“金宝,今天这事我也想了,绝不是偶然的,他们肯定早就有联系。要不为什么偏偏是他跳出来,充当马前卒、急先锋?要是没有什么利益交换,他怎会冒着与你我撕破脸的风险,来帮那个外来户?说实在的,我是一直对他严防死守的,出差期间还安排人专门盯着,并没见他们有异动。一定是他们还有其它方式联系,否则不可能没有马脚的。”
乔金宝连连点头:“是呀,一定是这样的,否则为何偏偏是他?尤其他还在你的眼皮底下,我们都认为那是最保险的,恐怕任何人都不会想到出现这种情况,包括其他那些看客。姓楚的太狡猾,太阴险了,他早就安了这个心。这次的事不怪你,是我太混了,要怪就怪我,是我把人想的太简单了。”
“你说,他们是怎么勾搭上的,什么时候勾搭的?”肖月娥追问着。
“不好说呀,确实没有直接证据表明他们有接触,但今天的事又摆在那,这……”话到半截,乔金宝忽道,“月娥,疼了吧,我赶快送你去医院。”
“金宝,我没事。怎么能让你去送呢?你还嫌事少吗?”肖月娥摆摆手,“就是从这屋子出去,也不能这样,不能给你添麻烦。到时给我找,毕竟他们撞到过你窗口上。曲勇好像没有吧?”
楚天齐一笑:“怎么没有?去年我去贺家窑调研的时候,那菜太丰盛了,我都没敢吃。就那么看了一眼,都上火的鼻子流血。你说我能不收拾他?”
柯扬“哦”了一声,忽又“诶”道:“不对吧?那是多会的陈芝麻烂谷子了,好像也不是他安排的呀。”
“你们呀,总爱把事情想复杂,就是对我的信任度不够。”楚天齐岔开了话题。
“县长,你提前一点没说呀,我们都被蒙在鼓里了。”乔海涛又拉回了那个话题,“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为什么偏偏是他曲勇?”
“哎呀,十二点了,赶紧吃饭去吧。”楚天齐站起了身,答非所问。
“吃饭去。”众人起身,出了县长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