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冯刚那严厉的眼神以及难于置信的表情,心理素质极强的杜楚平还是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怎么?难道你还不信任我吗?”
“老师的娘家在哪里?”
“吉林长春。”
“她的家竟然那么远?”
杜楚平点了点头。
冯刚惊疑不定的眼神这才缓缓的澄为平静。
一旁的杜小月突然尖叫着道:“姓冯的,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是不是姓夏的女人走了,你很舍不得呢?我告诉你,我爸早就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了,你们俩之间的那见不得人的勾当,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哼哼,你竟然还跑到我的家里来叫嚣,你叫嚣个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叫嚣?我呸!”
刷——
冯刚猛然间扭过头,望向了杜小月,刚刚澄静下来的目光瞬间变的犀利如刀,就像是在盯着一个拥有深仇大恨的敌人一样!
他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怒发冲冠,走了过去,抡起手掌,“啪”的一声,顿时在杜小月的白皙脸颊上留下五个鲜红的手指印。
“啊!”
杜小月尖叫一声,发了疯似的张牙舞爪朝着冯刚扑了过去,面目狰狞,俨然一个发怒的雌狮。
杜楚平赶忙过去拦住女儿,将发疯发狂的女儿控制住,转过头,严厉地看着冯刚喝道:“冯刚,你想干什么?你凭什么资格扇小月耳光?”
“你不觉得你有这样的女儿感到很无耻吗?”冯刚横眉冷对,夷然不惧地说道。
杜小月三番两次的忤动他的逆鳞,以前一次又一次的忍下去,此时他的心情正不好,如何能够让她再这样肆无忌惮下去?
如果一再忍让,她下次岂不是要在老子头上拉屎撒尿了?
绝不可忍!
哪怕面前有杜楚平护着他,冯刚也必须扯破脸皮,给杜小月一个狠狠的教训!
如果杜楚平讲道理,绝对会支持自己这一边的,否则,杜楚平根本就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
以前一直顾忌杜楚平这道关系,如今,还需要再顾忌吗?
杜楚平浓眉一皱,喝道:“冯刚,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为什么要感到无耻?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
扭过头,看到女儿已经肿起的脸颊,又心疼又气愤,猛地转过身来,怒瞪着冯刚,喝骂道:“冯刚,我实话告诉你,你和夏红之间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我只不过不愿意把家里的丑事外扬出去,所以每次都忍着不说,没想到你们越弄越过火,你们竟然到我家的床上来缠绵了,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最没有良心的就是你,冯刚,你能有今天这一步,我帮了你多少忙,我帮你创造了多少的机会,让你拥有了现在的财富。要不是我,你现在还是紫荆村的一个低贱的小农民!你能牛气个什么?你算个什么东西?”
“是你和夏红最先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你就休怪我对你们无情无义!”
“你走吧!从此以后,我杜楚平和你冯刚恩断义决,以前是我瞎了眼,引狼入室,我认栽了。还有,夏红已经被我休了,她已经被我赶走了,你走吧!”
听罢杜楚平的话,冯刚的眸中怒火更盛,双拳紧握,眼睛瞪的跟铜铃似的,望着他:“你把夏老师弄到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
冯刚一个箭步向前,迅猛的抓住杜楚平领口衣服,强劲的胳膊几乎都要把杜楚平给提起来,嘶吼道:“快说!”
“我不知道!”
杜楚平内心感到无比的恐惧,表情还尽可能的平静自然,“我真的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杜楚平抓住冯刚的手腕,意图扳开,却发现自己仿佛抓在一根铁柱上面,任自己使多大的力气,都是纹丝不动。
那感觉,就像是在托起一辆卡车。
“你把她怎么样了?”
“她对我不仁,我当然要对他不义。”
“卑鄙!”
冯刚盯着杜楚平的眼睛端祥了好几秒钟,也确实没有发现他像是说假话的,骂了一句,松开他的手,径直转身而去。
可当他走到门口,却又回过头来,冷冷地望着杜小月:“杜小月,如果下次再让我听到你侮辱夏红老师的话,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狠狠的丢下一句话,冯刚大步而去。
杜楚平扭过头看着脸颊红肿的女儿,心疼地问道:“小月,你没事吧?”
杜小月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大声骂道:“一对j夫y妇!”
杜楚平拉了拉领口的衣服,刚才冯刚暴发出的怒火,也确实让他很是吃不消,有些不愿意再遇到他。
“小月,你再给林睿打电话,问问夏红究竟去哪里了?”
杜楚平有些紧张地问道。
他倒不是惧怕冯刚,倒是惧怕夏红把虐待她的事情给告发出去,到时候倒霉的就是自己了。
“爸,那个女人究竟去了哪里?”杜小月有些不安地问道。
杜楚平叹息一声,摆了摆手:“先别问那么多,你快打电话!”
杜小月应了一声,拿起手机给林睿打了电话,这次意外的打通了。
“睿哥,你在哪里?”
在林睿的面前,杜小月依然温柔如水,哪怕脸上火辣辣的痛,声音也是柔软酥麻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