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梨衣点了点头:“贤儿,老身依你好了。”
浔木行上一礼:“那弟子就先谢过了。”
就在此时,忽听有上脚步声音,绘梨衣惊觉道:“什么人?”只听一女子回道:“绘前辈,是我呀!”说话的人正是屈惜。
原来屈惜好半天见不得浔木,这才有些着急,怕他冒然来到此处,会来惹得绘梨衣不高兴,这才打算来瞧上一瞧了。
浔木迎上前去:“屈姑娘,你怎么来了?”屈惜惊道:“唉呀!你怎么来到这里了?绘前辈,真是对不住!这个丹青剑”本来是父亲带来,想要为你看腿的,我也给他说了,你在后山研究剑法,让他莫要轻易打扰,谁曾想这才一会的功夫,他……他就背着我和父亲来了。”
绘梨衣摆了摆手:“惜儿,你也不要紧张。”向浔木看上一眼,又道:“其实这个“丹青剑”来的正好,他刚才已为老身看过双腿了。”
屈惜惊呆道:“绘前辈,这……这是真的吗?”又向浔木问道:“丹青剑,你是怎样为绘前辈治的双腿?”
浔木正不知如何回她,却听绘梨衣先道:“惜儿,你就别在多问了,反正丹青剑已为我治的双腿,这几日老身和他在这后山,还是有些事情,除了送饭之外,你就不要前来打扰了。”
屈惜点了点头:“绘前辈,惜儿听你便可。”向绘梨衣双腿看上半天,又问:“既然“丹青剑”为你治的双腿了,那你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呀?”
绘梨衣笑道:“傻丫头,“丹青剑”刚刚为的老身治的,就算要好的话,也是需要一些时间了,怎会又上这么快呀?”
屈惜细想之下,方觉自己刚才问的幼稚:“绘前辈,那惜儿就先下山了。”又向浔木道:“丹青剑,你能为绘前辈治好双腿,惜儿真是感激不尽。”
浔木一笑而过:“屈姑娘,你不用客气,难得我和绘前辈有缘,这为她治好双腿,也是应尽之事。”屈惜浅浅一笑,在冲绘梨衣看去之时,这才恋恋不舍的向山下行去。
绘梨衣道:“贤儿,现在你总是能来和老身好好习的“丹青剑法”了吧?”浔木道:“当然可以,只不过弟子怕你的双腿……”
绘梨衣用手摸了摸腿:“刚才你师傅已用内力打通我的经脉,老身已觉腿处有些异热,想必是起上了不少作用,你就不必忧心,说不定等你剑法习好之时,那老身的双腿就可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