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木怕她忧心,只得自控情绪:“屈姑娘,怎么会呀!”屈惜还是放心不下:“丹青剑,那你快点告诉我,绘前辈现在哪里?”
浔木不禁想道:“不行,不能给屈惜说出实话让他着急。”冲屈惜一笑:“屈姑娘,绘前辈刚才要去后山休息一下。”
屈惜半信半疑,问道:“丹青剑,既然如此的话,那就让我去看看她吧?”浔木道:“还是算了吧,绘前辈刚才说了,她这几天双腿还要自调一下,别人就不要扰的。”
屈惜道:“丹青剑,你……你不会是骗我吧?”浔木怕被她看出端倪,笑道:“屈姑娘,你难道是信不过我“丹青剑”吗?”
屈惜摇了摇头:“丹青剑,你乃是当世高手,屈惜自然信的过你。”浔木总算松了口气:“这就好,你只要耐心一点,过不了几日就会看到能够行走的绘前辈了。”
屈惜顿喜:“丹青剑,你……你这话当真,绘前辈过几日就能行走了吗?”
浔木顺势点了点头:“这是当然了,我丹青剑说的话,那里还能有假?”屈惜浅浅一笑:“丹青剑,那你就先吃饭吧?对了,一会还要麻烦你在给绘前辈送上一些。”
浔木接过饭食:“屈姑娘,你就放心好了。”为了快去寻的绘梨衣,又向屈惜道:“马上就要天黑了,你还是快点下山去,省的你父亲一会忧心。”
屈惜并未察觉出来什么不对:“也好,那我先下山了。”说这已是一走三回头的离开。
浔木眼见屈惜去的远了,只觉长长舒上口气:“看来得赶紧去寻绘前辈才是。”就在此时,忽听“嗖”的一声响起,一根绣花针也不知从何处打来,稳稳的扎在了一颗树干上。
浔木不禁一惊:“这不是绘前辈的绣花针吗?”可他向的四下看去时,竟是没有半点人影:“怪了,绘前辈这是做甚。”说着行到树下,才发现那枚绣花针上,竟然还来别着纸张。
浔木小心翼翼的拿下绣花针,打来纸张一看,只见上面写道:“老身这几日就不来见你,等你彻彻底底的能将“丹青剑法”,从后招“丹青收笔”打到“丹青蘸墨”时,老身在来给你兵刃,下面赫然写上“绘梨衣”三字。”
浔木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怪了,绘前辈这是要干吗?为何还要藏头露尾的,难道她是别有用意不成?”叫道:“绘前辈,绘前辈……”可是除了他的回声之外,似乎别无二音在起。
浔木苦笑一声:“看来绘前辈这样来做,肯定是有她自己的用意了,况且她也说了,等自己将“丹青剑法”,从“丹青收笔”习好到“丹青蘸墨”就会给自己兵刃,那就听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