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虎双目蒙笼,半醉半醒道:“这才吃了三坛子酒,我才不怕,要不你在让候三前来,我一定……一定要喝过他了。”
屈惜拿他没有办法,只得扶将起来:“好了,好了,你就是想吃酒,那人家候三也是不能陪你了。”
王大虎歪着脑袋:“这……这是为什么呀?难不成他们怕我吃穷了山寨?”
屈惜扶着王大虎半拉半走:“当然不是了。”
王大虎怪笑一声,满嘴酒味道:“那是因为什么呀?你今天……要是……不说个明明白白,我绝计不让你走。”因为喝高之故,说话之时,舌根不由打上转转。
屈惜忍不住笑了:“实不相瞒,宿迁手下的兄弟刚刚过来,这个候三还要忙着去招待他们了。”
王大虎嘿嘿一笑,猛然一个反客为主,竟是将屈惜紧紧抱住:“候三,你是侯三,是不是也?”
屈惜被他一抱之下,顿觉一股刺鼻酒味让人生呛,可是心中忐忑不安的心跳,却有让她觉的这种感觉极为受用,又听王大虎道:“候三,你怎么……不说……话了。”
说着竟是双手一松,只听“啪”的一声,整个人已是犹如烂泥摔在地上。
屈惜大惊:“王大虎,王大虎!你……你没事吧?”因为太过紧张,就连声音也是紧促不安。
王大虎抬手空中自舞:“我没事,候三你快点给我吃酒,我就给你说出一个密秘,好不好呀?”
屈惜忍不住笑道:“看来他还真是喝多了,竟然会把自己当成候三。”
又听王大虎道:“候三,你想不想我给你说密秘呀?”话起之下,却是一个起身,半拉着屈惜的双手。
屈惜并不挣开:“好了,好了,既然是你的密秘,那就别对旁人说了,好不好呀?”
王大虎摇了摇头:“不行,我一定要对你说,因为你给我酒吃。”说着竟是发出不规律的笑声。
屈惜忍不住叹道:“真是不应该,让他刚刚吃上那么多酒。”却听王大虎问道:“候三,你知不知道,那个屈姑娘呀?”
屈惜当觉一征,半天竟是不知如何是好,寻思道:“唉呀!他刚刚说的秘密,莫不就是自己了,他眼下吃酒吃醉了,难不成……难不成……”屈惜想着想着,已觉双绯不由烫红大半。
王大虎兴头正在,况且他已把屈惜当成候三,舌头打卷道:“候三,我给你说了之后,你一定不能给别说人,尤其是对屈姑娘说。”
屈惜隐隐约约觉的,王大虎定要说些什么,可是出于春心难奈,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喜欢屈姑娘呀?”说着已是不由自主的低头下去。
王大虎早将屈惜当成候三,况且整个人又是处于半熏半醉,忽是抬手放在屈惜肩膀,并不直接回她,却是摇晃着身体,醉言道:“候三兄弟,今日……也无别人在此,我……就给你说实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