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虎听的糊涂,忍不住问道:“翁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可否说上一个明白?”
翁玄钰叹道:“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你刚刚说有心帮我,怕也是不行了。”
王大虎笑道:“翁公子,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适才你说心上人离你在外,等我出去寻她之后,在将你的心思向她道清,总是能解你的独思孤苦。”
翁玄钰行上一礼:“你的一片好心,我在此处先来谢过,只是……只是……”话还未尽,他已是垂头丧气掩身而去。
王大虎只想明个所以为然,行到他的前面,问道:“翁公子,想我王大虎已是将你当成友朋,若是你信的过我,那就大可细细道来?”
翁玄钰听他言真词挚,微微点头,说道:“如此也罢,我也不在多来隐藏。”
深呼一气道:“其实我喜欢之人,也不过是我单思独想,她那里知道我的心思了。”
王大虎听的不由叫出声来:“啊……”不过心中却想:“唉呀,这说了大半天,你不过是一厢情愿了,怪不得刚才说到帮你,你还有些不愿。”
翁玄钰有些难为情:“你是不是笑话我了。”
王大虎摆了摆手:“翁公子,你说这话就错了,你能将心思告我相知,若是王大虎有上笑你之心,那岂是大丈夫所为。”
翁玄钰这才松上口气:“如此甚好,如此甚好!”王大虎又问:“翁公子,既然你想思于她,为何不去向她……”
翁玄钰不等王大虎话尽,心中已然明白,顺话而问:“你是想问,我为何不向她明的心思,是也不是?”
王大虎点了点头:“不错!”翁玄钰道:“并非是我不想告她心想,只不过我不能说的。”
王大虎更觉诧异,奇道:“翁公子,刚刚你也说了,这男欢女爱又不是见不得人之事,为何这会到了自己这里,又是说与不得她听?”
翁玄钰昂头长舒气息,向的窗边行走几步,说道:“因为……因为父亲害死了她的爹爹,想必她对我已是恨之入骨,就算我对她说了,这也是会让她反感生厌,毕竟父仇那可是不共戴天。”
王大虎这下可真是有了难处,心中不禁想道:“正如翁玄钰说的“父仇可是不共戴天”,他父亲杀了心上人的爹,人家姑娘肯定恨他,这也难怪他会如此狙丧不已。”
王大虎正觉不知如何劝他,又听翁玄钰道:“你可知我口中的“她”是谁吗?”王大虎不好多说,只是想道:“事已至此,就算那个“她”是谁,也都是不重要了。”
翁玄钰也不在乎王大虎情绪,而是自顾说道:“她就是我的同门师叔妹妹屈惜了。”
王大虎听的大叫一声:“翁公子,你……你心中所爱之人,当真就是屈惜了吗?”
翁玄钰觉的王大虎情绪有些异常,忍不住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