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虎听到骆云,只觉气不打一处来:“还管他干吗?我看这小子可是铁了心思,要去投靠翁天霸,那我也是没有法子。”
屈惜叹了一声,问道:“既然如此,那我们明天一早离开,又要去的何处,你可曾想过?”
王大虎想了想,说道:“惜儿,我们不如去的湖北分门好了。”
屈惜有些不解,问道:“这是为何?”
王大虎道:“湖北分门虽然是翁天霸的力量,可是他已杀了卫田通和李群二人,这分门之中,肯定会有人生出骚动了。”
屈惜听的顿喜,问道:“你不会想要在湖北分门做大力量,在来回身和翁天霸对抗吧?”
王大虎笑道:“惜儿,我是有这个打算,况且在遇见你之前,我已是让纹豹子和宿迁二人,拿着“天门令”去了,相信我们在去分门,肯定会让翁天霸心生俱意的。”
屈惜忍不住拍手叫好:“这样可就是在好不过了,那我们就快点休息,也好明日一早在来行路。”
王大虎应道:“如此也好。”
说着已和屈惜各自回房,只想快点养好精神,在待明日一早,急行湖北分门而去。
次日清晨,王大虎刚刚起床,却见屈惜慌里慌张的推门进来:“不好了,不好了。”
王大虎心中不禁一紧:“惜儿,这一大清早的,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屈惜喘的大气:“我刚刚去段姑娘房间,却是见不到她的人影,本以为她就在附近,可是我寻了半天还是见她不得。”
王大虎急道:“段姑娘不在房间,那又是能够去的那里?”
屈惜从怀中拿出一封书信,说道:“我后来在回她房间之时,才发现她留下了这个。”
王大虎情急之下,已从屈惜手上夺过书信,等他打来一看,果然就是段红嫣留下字迹。
屈惜见王大虎看信半天,却是一言不发,问道:“段姑娘信上说了什么,你快点说来听听?”
王大虎面露难色,支支吾吾道:“惜儿,这……这……”
屈惜瞧王大虎欲言又止,就在心急之下,已是从他手中夺过书信。
屈惜为了一探究竟,一双素手摊开书信,只见几行清秀俊逸的字迹,已是跃入眼帘之中.
“惜妹亲观,吾姐自知不辞而去,纵有多处不妥,还望妹之谅体,自从湖北分门那时,红嫣春心悄萌贤身,后知贤与惜妹双情互倾,唯知此事莫在扬张,本欲心埋藏之不露,于人于已各为安好。”
屈惜看着看着,忍不住叹上一气,心道:“原来段姑娘动心已早了。”
等她在看:“红嫣本以此情不会,然则近日贤来救红嫣脱困,阴差阳错之时,却又误的贤对已生情,怎乃那情不掩不遮,本想取之为长,岂知贤心确系惜妹之身。
红嫣悔之不已,奈可无何,唯有取之下策,于昨晚之时,和惜妹结为金兰,方可让红嫣从断了心。”
屈惜心觉难受,双目半闭片刻,在来看信:“骆云身为骆大侠亲子,初时和红嫣尚有媒前在先。
虽不耻他行为过卑,却悉看骆大侠之面,定要阻他错行在去。红嫣此去自会小心轻行,望惜妹和贤莫多念挂,就此以笔代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