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说话,提杯干了,人呐,有的时候就是贱皮子,而我现在我就怀疑,我就是这类人的极品,不是一般的贱,
不知道为什么,我跟洪馨在一起,脑海中总划过瑶瑶坐在摇椅上,凝实遥远东方的身影,总划过我拿着枪指着洪涛的场景,
就他妈的是这些该死的场景,,让我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洪馨,,让我一次又一次的在梦中惊醒,,
我们都喝了很多,最后也他妈沒管是不是酒驾,疯狂的在公路上飙了起來,估计她妈的洪馨得收到一堆闯红灯的罚单,
真他妈是人要烦心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缝,我他妈打开车里的音乐,竟然放出一首画地为牢,
“这一生都只为你情愿为你画地为牢我在牢里慢慢的变老。”
不听这首歌还好,一听这首歌,洪馨用小手捂着嘴,闭上眼睛,缓缓流出泪水,刚开始是小哭,后來是嚎啕大哭,看得我一阵心疼,
“别哭了馨馨。”
“你给滚,,你这个王八蛋,。”
“”
吱嘎,,
我停下车,洪馨立马扑过來,对着我又抓又咬,我忍着手臂上的剧痛,咬着牙,沒叫出來,我沒脸叫
我俩折腾了好一会,洪馨才渐渐的平复下來,我看了一眼手臂上的整齐的牙印,随后看着洪馨说道:“解气了么,车座子低下还有刀,要不你捅我两下,。”
“你还疼么。”女人就是这么他妈的奇怪,咬你的时候比谁都狠,咬完你还他妈好像挺心疼的看着你,
“疼,但是该咬,。”我给擦了擦洪馨脸蛋上的泪水,随后小声说道,
“回家,我给你上点药,。”
“哪你还生气么。”
“我一直都沒生过气,就是心里不平衡,发泄一下就好了”
我和洪馨折腾了半天,随后在车里坐了一会,然后开着车,向家里赶去,
回到家以后,洪馨给我上了点红药水,随后谁都沒说话,然后我们继续他妈的,非常纯洁的搂着睡觉,这他妈的也不是什么关系,特别怪异,
又过了几天,大康终于出院了,在病床上躺了将近一个月大康,终于康复了,虽然脸色还有苍白,但是缝针的线已经拆除了,基本上已经痊愈了,
而且他妈的这个闷骚的**,竟然真把医院的那个护士搞到手了,俩人已经确立恋爱关系,天天绣着甜蜜,这女的名字也挺好听,叫张雨涵,为人也不错,对大康的“职业”也不反感,
弄的王木木大呼,现在的社会太疯狂,,白衣天使他妈的爱上了混社会的恶魔,
我们在拼掉范虎以后,迎來了我们团伙的第一个巅峰,我们一边搂钱,一边也扩张着队伍的实力,
观察了一段时间,旭哥从保安队里,挑出了几个铁了心要混社会的保安,这些人大多数年岁都比我们兄弟几个大,身上有过案底,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一番,沒混出啥名堂,底子也算干净,所以旭哥准备着手,给他们安排一点事情,
而我们兄弟几个,也他妈莫名其妙的上位了,成功脱离了这个团伙最底层的位置, 也得带新人了,成了有屎以來,最年轻的小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