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你究竟怎么了,,,到底是什么伤到了你,。”大康使劲的晃悠着张西,一脸担忧的问道,
“……别动,我要吐,。”张西咬紧牙关,艰难的说了一句,
“西西,对不起,我在抽一次,保证给你抽到明朝当王爷,。”鸡肠子愧疚的说了一句,
“滚你妈的吧,,你他妈敢不敢,把你脚上的红色脚趾甲擦掉,,,太他妈雷人了,,,。”张西狂吼一声,
刷,
我们的目光停留在鸡肠子身上,只见一个枯瘦如柴的脚丫子上,冒着热气,脚后跟带着芬芳的泥土,而奇形怪状的脚趾甲上,染着鲜红色的指甲油,,,
“呕,,。”
“我他妈受不了了,豆腐在哪儿,我來了,,,。”
“鸡…鸡…鸡肠子…你是个杀手……”
众人一阵恶寒,直接撒丫子狂奔了,
……
一通玩闹,休息过后,时间到了晚上九点钟,
我和木木坐着,李棍棍开的车,直奔火葬场赶去,一路上无话……
另一头,王文博的糖果酒吧门口,腿上缠着纱布的郭德缸,大夏天穿着风衣,明晃晃的拎着一把五连发猎枪,面无表情的走了出來,
而他身后,三十多人,拿着镐把子,军刺,砍刀,日本战刀,紧紧跟在他的后面,
这其中有那天我和大康,逼迫跪下的那批人,也有今天白天,郭德缸通知的朋友,总之今天这群杀气腾腾的人汇聚在一起,就一个目地,
报仇,,,
一群人出了糖果以后,站在门口抽着烟,小声的聊着天,等了大概五分钟,一台汉兰达,吱嘎一声停在门口,
刚子独自一人坐在车上,戴着墨镜,叼着烟,摇下车窗,冲着郭德缸喊道:“老郭,走了,。”
“就你一个人,。”郭德缸皱着眉头,趴在车窗上问了一句,
“还有它。”刚子笑着指了指副驾驶的车座子,
郭德缸顺着他的手指一看,副驾驶上,两样东西,一颗锈迹斑斑自制的劣质手雷,一把微冲,
“我操,哪弄的,。”郭德缸愣了一下,笑着问道,
“呵呵,走吧。”刚子说了一句,随后轰了一脚油门,按了一下喇叭,
“走,上车,。”郭德缸大喊着,一挥手,直接上了丰田霸道,其他人上了五台几乎报废,沒有车牌子的金杯面包,
一排车队,离开糖果,直奔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