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
“不客气,有事儿您叫我。”
打发了迎宾,我站在门口喘了口气,随后沒敲门,直接粗暴的推开,迈着大步,直接走进了屋内。
“刷,。”
屋内六七个人,瞬间将目光停留在了我身上,桌子上生猛海鲜,茅台五粮液,摆了满满一桌子,占魁端坐在中间,他旁边坐着五六个30多岁的中年人,看样子正在喝酒聊天。
“小小小飞,你怎么來了,。”占魁愣了半天,腾的一下,站了起來,冲我说了一句。
“呵呵,我想你了,找你喝点。”我靠在门口,随手将包房门反锁,笑呵呵的走到桌子前,缓缓说了一句。
“你怎么了。”占魁看我状态不对,站起來,有点迷茫的问了我一句。
“咣当。”我站在桌子前,拿起一瓶五粮液,又随后翻起一个空杯,一边倒酒,一边头也沒抬的说道:“各位大哥,我和占魁是哥们,认识我的呢,都知道我叫小飞,不认识我的,就拿我当个篮子,今儿來,我想找魁哥单独聊聊,麻烦你们腾个地方,弟弟不懂规矩,先干为敬,。”
“小飞你,,,。”占魁愣了半天,脸se从迷茫,瞬间变的铁青,指着我,吭哧了半天,气的直哆嗦。
“腾,。”
占魁旁边的一个壮汉,腾的一下,站了起來,指着我yin着脸说道:“你先停,,你说的不是很清楚,,这酒不能让你喝,。”
“啪,。”
我掏出怀里的手枪,直接拍在桌子上,伸出手臂,遥指了指他,随后举杯,将一杯二两的五粮液一口干了。
“小飞,,,你他吗啥意思,來这打我脸。”占魁蓬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无比愤怒的说了一句。
“魁哥,,酒喝完了,,枪就放在这,,我能不能单独和你聊聊,,。”我瞪着眼睛,双手插兜,死死盯着占魁,喊着说道。
“咣当,。”
“聊你麻痹,。”
一个中年一脚踹翻椅子,拎着啤酒瓶子,就要冲我过來。
“哗啦,。”
我眼睛都沒眨,拿起桌上的手枪,直接推上子弹,枪口直接对准了他,但脸却看着占魁说道:“魁哥,咱哥们认识一回,一直能玩到一块去,不到万不得已,我真不想舞枪弄棒的,,,魁哥,我就跟你说几句话,别因为几句话,咱俩弄躺下一个,行么。”
“老果,哥几个,,你们去旁边那屋呆一会,我看看他要跟我说啥,。”占魁眼睛通红的盯着我,咬了咬牙,对着屋内的几个人,缓缓说道。
“魁。”
“沒事儿,,我看看小飞,要往我哪块崩,,,。”占魁依旧盯着我缓缓说道。
“谢谢,。”我放下枪,九十度鞠躬,咬牙说出俩字。
占魁的话说完,众人看了我一眼,yin着脸一言不发,转身都走进了,包房里面的另一个休息室,随后关上了门。
所有人走了以后,我和占魁相互对视着,谁都沒说话,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对方
“亢,,。”
十分钟以后,一声沉闷的枪响,响彻整个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