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脸上的伤则是牛跑起来拖的,他本想拉住牛,谁知道惊了的牛根本拉不动。
“你这熊孩子,你是不是笨,牛跑了再去找便是,你拽什么,你看你这脸,疼不疼?”
“疼,姐我快疼死了。”梅家诚哭唧唧的说。
梅青酒轻轻的点点他脑门,又问,“小聪后脑勺是怎么回事?”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那会在放牛,没注意到他。也不知道小聪现在怎么样了?”
“小江哥带他去包扎了。”
卫生所离生产队近,处理流血的伤口要比来县城方便许多。
江恒那个人做事靠谱,估计问题不大,若有大问题,这会也该来县医院了。
——
且说红河生产队这边,江恒早已经带小聪包扎好脑袋回来了。
约莫下午五点多的时候王国栋也回队里了。
他一回队里,就高声嚷嚷,“坏了坏了,他家诚诚以后要成瘸子了。”
“国栋,到底咋回事?你先别瞎嚷嚷。”王国庆呵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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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这可不是我瞎嚷嚷,这是人家县医院医生亲口说的。我回来的时候,诚诚那腿刚做完手术,医生说什么里头骨头都碎了,以后指定是个残疾人。要我说这梅秀花也太狠了,这可是她亲侄子,也敢这么做?这种母蝗虫,谁娶家里头谁作孽!”
王国栋这么一说,梅秀花的恶毒名声渐渐就传了出去。
反正后来说媒,人家一听是她,连相亲都不愿意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