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家的新房开始拾墙了,之前打了地基,但是地基打好后,不能立刻就起墙,一直等到这个月才开始。
梅青酒在家里没事,便过去递个砖什么的,她正干着活呢,就见梅秀花气势冲冲的来了,同来的还有梅老太。
母女二人组一起来了,这是想搞事?
“破酒瓶,你还我钱。”
“你脑子被驴踢了?是你欠我钱,不是我欠你钱。”
“你敢说你不欠我?四嫂回去都说了,你家诚诚腿根本就没断,没断你凭什么问我要十块钱药费?扭伤根本花不了那么多。”梅秀花气呼呼的说,“现在他腿没断,你不得还我钱还我营养费啊?你把我的皮鞋还有的确良布还给我。”
那的确良布可是个好东西,他们淮阳县根本没有。
“皮鞋和的确良布是你拿来抵债的你忘了?”梅青酒白她眼又说,“就算诚诚没花掉十块钱,还有小聪呢。小聪的脑袋包扎换药花了一块多,诚诚脚上拍片,住院花了五块多。药费你一共给十块,剩下算你3.5好了,上月你还我12,还欠我275,现在给你减去3.5,你还欠我271.5。”
“可还有营养品呢?你不给我钱,那你把麦乳精给我,他腿没断就不需要喝麦乳精,还有橘子瓣糖,还有鸡蛋糕,你都给我拿来!”
那麦乳精几块钱一盒呢,她都没来及喝,就被拿走了,越想梅秀花越生气。
“你傻?诚诚腿没断,小聪留那么多血,不要营养啊?”
“小聪那脑袋不是我弄的,是他自己搞的,我都和你说多少次了?”
梅秀花觉得自己真是冤死了,她哪知道那小崽子的脑袋是怎么搞的?
梅青酒微微挑眉,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