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他警惕的问。他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去拍电报了,他绝不会再当一次猴子。
“当然是给小酒再拍两份骂人电报,三份轮换着念,才能让人越听越新鲜。”
这气死人不偿命的态度和梅青酒出奇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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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梅华深一听就绝望了。
很快他起身打着商量,“我说爸,你看小酒给你写了这么长一封信,你就给她拍那么几个字的电报,是不是有点不好?我要是小酒,看到我给你写那么长,你却给我写那么短,以后肯定不会再给你写信了。”
“是这样么?”梅良平不确定的问。
“肯定是这样,爸你不懂现在的年轻人,你听我的准没错。你给小酒写挂号信,写信能写很多内容,一封信就能抵上四五份电报。你可以把我二婶从头发丝骂到脚趾甲,再从脚趾甲骂到头盖骨。”
梅良平一听,有道理,念信也是一样的。
立刻道,“那你还不去给我拿纸笔,等着我请你啊?”
“马上去。”
梅华深举着手走了。
梅良平这时候突然反应过来,“不对,这小子说的都是啥?什么叫从脚趾甲骂道头盖骨?我有那么恶毒么?”
他觉得他不能那么恶毒,不能那么干。
然而当梅华深把纸笔拿来后,他写完问候小孩子们的话,又写完问小酒养蜜蜂一些事的,单独留了一张信纸来写和梅老太相关的。
其中有一句话就是,“老卢婆子你个头盖骨生蛆的玩意,听说你又为你那倒霉闺女要死要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