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我替你三姑父道歉。他不是故意上你家偷东西的,他是被人威胁了,他最近赌钱,输多了。欠了人家钱,那些人从蔡金玲那听说,蔡金玲还了你1600块钱,他们就逼着你三姑父带路来你家偷钱,真的,真不是你三姑父自己想这样的。”
梅玉敏这会不知被人指点了,还是怎样,学聪明了,不去找梅老太耀武扬威的了,而是来示弱了。
“小酒,你行行好,饶了你三姑父这一回吧,我给你磕头,给你磕头还不行么?”梅玉敏哭哭啼啼的,跟朵白喇叭花似的。“咱们可都是亲戚,亲戚间哪有不吵嘴的,以往是三姑错了。你看在三姑份上,饶你三姑父这一回吧。
咱们可是亲戚啊,他们又没偷到你东西,还被你放狗咬了,你又没啥损失。小酒,亲戚不能做这么绝的。”
梅青酒听着就呵呵了。
“三姑你现在说在咱们是亲戚了?你坑人的时候怎么不说我们是亲戚了?三姑父来我家偷钱你怎么不说了?你别跟我扯亲戚不亲戚的,我家有你这样的亲戚,简直倒了十八辈子的血霉。”
“就是,谁跟你是亲戚,谁得被你卖!”梅秀花和梅青酒说,“破酒瓶你别跟她废话了,她来的正好,省的我们去找她了。先把她绑起来,拖着去派出所再说。”
“说的对。”
梅青酒也没回家,直接从江恒新房上扯了一根绳子。
梅秀花则上前抱着梅玉敏,防止她逃跑。
这一幕让盖房子的人摸不着头脑,更是让哭哭啼啼的梅玉敏不明所以。
“你们干什么?神经病啊?我又没偷东西,你们绑我干什么?”
“你是没偷东西,但是你干的事,比偷东西还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