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嘴炮,梅青酒同志向来是一把好手。
她又说,“我二叔是我大爷爷亲侄子,嫡亲的血脉,他干错了事,当大伯的怎么就不能管了?你说我大爷爷不该管侄子。那你们写信去南省,为什么打着管教我这个侄女的名义?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问你一句: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有脸来管我?
蔡金玲,我就跟你直说了,我们今天来就是为了你欠我钱的事。7月1号早就过了,你工作没给我,那现在就给我钱,800块,还有你们上次去我家敲诈我的事,也是800,一共1600,你跟梅玉敏说你还我1600,那你现在还吧,少一个子,我都会以敲诈勒索罪名,送你和我二叔去牢里走一趟。”
梅良平接着说,“给钱,立刻,小酒儿手上有你们自己写的欠条,那就是证据!随时可以拿去派出所报案的。”
“休想!”那可是1600,蔡金玲没有那么多钱不说,就是有也不想给。“我不欠你钱,我不承认!”
梅良平闻言看向蔡长生,“蔡主任,你闺女这事你知道么?”
“我不太清楚。”蔡长生说。
“你不清楚,那我就详细给你讲一遍。”梅青酒接下来就把前前后后说了个清楚。
说完她又问,“这钱你们给还是不给?”
搞清楚后,蔡长生心理就有数了,金玲的那八百可以不用给,保证书那东西没什么用处,但是建邦的钱必须给,他们上门敲诈欺骗,有人证还有物证,性质更严重。
他便说,“梅老大哥,都是一家人,一家人谈钱伤和气,1600哪家能拿出来?金玲和建邦这事做的的确不对,要不你看这样,让他们赔200块钱给小酒算了。两孩子也要生活的,总不能一次把人给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