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好猪,再烫好,就来不及剁馅了,等她将猪肉全部拖进储藏室,出来睡觉的时候,都凌晨了。
这个点大多数人家都睡觉了,可梅建邦两口子却还没睡,并且齐齐住进了医院。
蔡金玲至少比梅建邦多挨七八鞭子,又被扔在蔡长生的办公室地下躺了几个小时,等梅建邦和蔡长生改好名字想起来她,并找到她时,都已经烧起来了。
送到医院又是退烧又是消炎,好不容易蔡金玲的烧退了,梅建邦又晕了。
等夫妻两能正常说话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蔡金玲一睁眼就大哭大骂,“这日子还怎么过呀?家里一个子都没了,都坚持不到下个月发工资,那个死老头,心怎么那么狠?”
“那个贱丫头,拿那么多钱回去是等死么?那么多钱,一千……”
“你给我闭嘴!”她说到一半,蔡长生就吼了出来,“你还嚷嚷,你忘了人家昨天说的话了?”
这个死丫头,怎么就一点不长脑子?
“凭啥不让我说?你怕他我可不怕。这事我就不可能服气,那烂丫头不把钱还给我,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她早上已经从她妈那知道,她的名字和她爸的名字,还有她弟弟哥哥的名字全改了。
她现在叫蔡红!
她爸叫蔡长胜!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难听死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死丫头和那臭老头带来的,这个仇不报,她死都闭不上眼。
“你不服气你又能怎么样?”蔡长生没好气的说,“我真是搞不懂你了,怎么做事就那么不小心?处处给人落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