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这不公平。”
“让你回来你就给我回来!”王国庆瞪着她,“不公平,你也给我回来,不准去公社,也不准去县里。”
“为什么呀?”梅青酒问。
梅青酒一时没想到这其中关键,其他社员也没想到这其中关键。
倒是梅良平说,“用官话来说,我们要服从组织的命令。说直白点呢,红河生产队属于青山公社领导,公社让你们不要参加,你们不服找过去,一来这是不服从命令,二来会得罪公社书记,你们认为他说的话是错的,你们对他的决定不服,会得罪人的。
往后的日子长着呢,得罪了公社书记,以后公社再有什么福利,可能都轮不上你们,就算轮上了,也会比其他生产队得到的少。领导都喜欢听话的人。
这事你们要么听着,当然,你们要是真的想参加,我老头子也能替你们跑一趟,只是我不如你们在这住的长久。”
梅良平的意思很明白了,他能去说让参加,但是等他走了,会怎么样,谁也说不好。
王国庆摇摇头,“梅大伯,你的好意我们领了,今年不参加就不参加了,参加一次,得罪上头的人不划算,生产队的事情那么多,要是得罪上头人,那我们可能会三天两头的有麻烦。您能帮我们一次两次,总不能次次帮我们。”
梅良平见他明白也就不多说了。
王国庆看众人都丧丧的低着头,突然吼了一嗓子,“都哭啥哭?擦掉你们那些猫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