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
江恒伸手在她脑袋上拍拍。
下午一点,去市里的车开始检票,临上车前,江恒突然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话,“梅小酒,是你先对我图谋不轨的,既然图谋了,就要图谋下去,要敢半途而废,我掐死你!不准收夏杰的信。”
梅青酒心想,小江哥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吧。
“放心,我不收。”
江恒这才上车,夏杰那小子阴险着呢,他觉得一旦夏杰知道自己离开安省,他肯定会趁机去找梅小酒。
他是最后一个上车的,上车后,车子就启动了。
“小江哥!”
“梅小酒,你等我回来。”
“好。”
车子渐行渐远,渐渐的离开车站,消失在眼前。
梅青酒突然就捂着脸,眼泪从指缝里流出来。
没过一会,她自己擦擦眼睛,心想小江哥又不是不回来了,哭个啥呀。
姑姑的信还没寄出去呢,她便骑着自行车又去邮局寄信。
寄好信,回到家的时候,才三点多,梅良平罕见的下午没出去找人打牌。
“大爷爷,你怎么没找人玩去呀?”她问。
“大爷爷不是听说江恒小子去京城了么?我怕你哭鼻子,留在家里等你呢。”梅良平拿眼睛觑她几眼,问,“你怎么都不哭呀?”
这话让梅青酒哭笑不得,“您这话听着,是想让我哭还是咋滴?”
“你去送人的这段时间,大爷爷已经想好一箩筐话来安慰你了,可你现在一点不哭,大爷爷想的话无用武之地呀。”
“那我现在哭一个?”梅青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