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闭嘴。”
“不过,她眼瞎,老头子还不错,他在这要是遇上什么事,你能照看就照看点。”
“姑,你放心吧。”
第二天梅华英就走了,临走前留下不少粮票。
梅青酒去队里借牛车,将她送到县城。
梅华英走后,家里少个人,隔壁江恒也不在,日子一下子就静下来。
转眼就进入一月份,江恒已经走一个多月了。
这天梅青酒一起床,就蹭蹭的跑到院外,并且一脚踹到楼梯上。
“姐,你不嫌脚疼么?”刷完牙的小聪刚好看到这一幕,又说,“江恒哥没给你写信,可能是因为有别的事呢。”
连小聪都知道她不高兴是因为江恒没来信。
“谁稀罕他来信?”
梅青酒不爽的去洗漱了。
她嘴上说不稀罕,可等上午邮递员在外头喊“梅青酒有你的信”时,她比谁跑的都快。
“信呢信呢,大哥,哪里寄来的信?”
邮递员说,“寄信地址是京城,你自己看吧。”
“谢谢啊。”一听是京城,梅青酒嘴角就微扬。
快速撕开信,信的确是江恒写来的,他说,他叔叔是在实验室里做试验的时候出的事,他到京城时他叔生命垂危,后来有人帮忙联系东江省的医生,才让他叔捡回一条命,但是至今还没有康复。还说他暂时不能回红河生产队,他叔需要人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