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啊盼,终于盼到秋天!
这是一个丰收的季节,收花生、收水稻、收草种等等,整个大队部的人都干劲满满。
从九月初一直忙活到十月底,各公社都忙的差不多了,纷纷想起草种一事。
前一天公社那边传来消息,让他们把草种拉到公社去,在公社统一称售。
这天一早,队里的人将种子全部搬上拖拉机,王国庆拿着称,谢求安拿着本子,孟树苗拎着包,梅青酒开着拖拉机带着几个人去公社了。
到公社,她直接将拖拉机停在公社大院里。
跳下拖拉机后,看见公社的袁同志,就说,“袁同志,我们的草种到了,哪个公社要的,可以过来称了。”
“好,我去通知书记他们,其他公社的人正在和书记说话。”
袁同志去后,没多一会,李书记和其他公社的人一起出来。
有人刚才在屋里就看见梅青酒从拖拉机上跳下来,不由的和李书记说,“李书记,你们公社真是人才济济,瞧瞧这拖拉机开的,巾帼不让须眉,厉害厉害!”
“哪里哪里。”自己公社社员被人夸,李书记还是挺得意的,又转头说,“你们需要多少草种,自己和他们说。”
其中一位矮个同志问,“买之前,我先问下,草种多少钱一斤,一亩地需要多少斤?”
“一块五一斤,一亩地四斤种子。”王国庆说。
“这么贵?”问话的同志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