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记脸黑沉沉,事情发展成这个样子,岂不是这死丫头又要留下来?
梅青酒见他不说话,道,“造谣我的时候,您可是给我一张离岗书,现在造谣我的人找到了,按照一视同仁的处事原则,麻烦您公平点,给这两人一张离岗书。”
“梅青酒,你别太过份了,话不是我先传的。”
“也不是我。”
袁锦和那女同志纷纷说。
梅青酒没理她们,而是等着李书记开口。
“小酒…”李书记为难的喊道。
“李书记,您不会是想包庇她们吧?”见他那样,梅青酒又说,“您要是真这么做,那我可要去县里找曲书记评理去了。凭什么只允许她们造谣我,让我离岗,轮到她们了,就什么也不做了?”
李书记看了那两人一眼,打着哈哈说,“袁锦他们家生活不容易,她弟弟的学费还指着她交呢。”
“她弟弟学费指着她交,我弟弟不指着?”梅青酒不客气的说,“事到临头来卖惨?真要比惨,我比她惨,她好歹还有爹有妈呢,我可没有。我不管,她们造谣让我走,造谣失败就得她们走。”
“李书记…”袁锦委屈的看他一眼说,“我不能没有这工作。”
李书记没吭声,略一思索说,“小酒啊,你看这样行不行?都是一个公社的,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听说,你现在还在队里住着,红河队那么远,来回上班不方便,咱们公社的福利房还有一套在中学后头的大院里,这套房子分给你住。
这事确实是袁锦她们做的不对,我让她们给你道歉,行吧?”
李书记想保这两人,其实他只想保袁锦来着,可要只保袁锦,让另个人走,就会显得他不公平。
“哟,我们公社还有房子呢?不是说没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