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以为她是咱队里那些无知蠢妇,给点好处,就美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她要真是个蠢货,县里能提拔她?红河队能那么有钱?”
乔广义开始发愁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但凡走上那条路的人,都想搞点成绩出来,再往上升一升,那个梅青酒一上任,就又让人养鹌鹑种西瓜搞养殖的。
这摆明了是个有野心的人,她要是怀疑了,肯定会来查,给自己多搞点成绩出来。
“完蛋!”
“多大点事。”她媳妇不太在意,“就说咱儿子给的钱。”
“滚吧你。”
乔广义没好气的说。说他儿子给的,那根本不靠谱,儿子拿的都是死工资可以算出来的。
因为害怕被人查,乔广义一直没睡着,直到鸡打鸣的时候,他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接着扒开家里的粮食袋子,从里头掏出个布袋子,踹在怀里出门了。
这会天麻麻亮,他一直走啊走啊,走到他家祖坟的位置停了下来,开始不停的扒,待扒出一个坑,将布袋子藏了进去,又用土给盖上,这才晃悠悠的回家。
可这样他还是不放心,想想又去了趟他儿子中学,把他儿子叫了回来。
“爸,你到底叫我回来干啥?我都和同学说好了,晚上去看电影呢。”
“看看看,你还有心思看电影?咱家都要大祸临头了知道不知道?”乔广义没好气的说。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大祸临头,爸你说话就是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