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
江恒接过,一目十行的看完,看完脸就黑了。
“神经病吧?好端端的造我谣?谁写的?”他翻看下信件,上面没有地址也没有姓名,但是有两个邮戳,一个苏城的一个淮阳县的,“这走的是私密单位的路线?我听说有些军、工单位来往信件都没有地址和姓名,这涉及到保密性的问题。”
“应该是的,华深叔叔以前从单位寄来的信也是这样没有地址,姓名也是想写就有不想写就没的那种。”
两人说话的声音不算太小,梅良平在外面都听见了。
便手背后进来问,“信呢,我瞅瞅。”
“大爷爷这里。”
梅大爷爷可是有拖延婚期的想法的,江恒担心他因为这事,又要借口拖延。
便立刻表明立场,“大爷爷这不关我事,我是真的不记得有这回事,我也没听我爷爷还有我爸讲过。”
“你紧张什么?”梅良平问他,接着又翻看信件,他没看内容,只是看眼信纸就说,“这个信应该是从苏城第3xxx厂寄来的,你们看这信纸,这信纸上纹路的颜色是青色,这个厂总厂是在新省那边,人家厂里有自己的文化,来往信件用的纸是在造纸厂找人定的。跟我们平时用的不一样,我们平时用的那个纹路是红色。”
“光从颜色就能看出来么?”梅青酒问。
“你要是换个城市不见得能分辨出来,可这上面不是有邮戳么?邮戳上是苏城,在苏城的分厂就那么一家。你们想想谁在哪里上班,或者他的亲戚朋友在里面就能找出来谁了。”
江恒拿着信纸说,“其实能信誓旦旦拿我小时候说事的人也不多,猜都能猜到。”
他觉得除了他那个妈没有别人。
“我们两的猜测可能一样,不过还是确认下再说,免得我收拾错人。”
梅青酒说着收起了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