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露骨不刺激,小江哥你不介意我这么干的吧?”
“我说过她和我没什么关系,你随意即可。”
江恒将他信件放回去,又看见她的工作报告。
“黑米产量这么高?”
“对啊,红河队种了一百多亩,可以收个十几万斤,就算一天三顿吃黑米,这点都够生产队半年口粮,当然不能一天三顿吃。这个到时候拉去粮站看看,能卖就卖,不能的话,就全部留下来自己吃,这样把其他大米倒出来卖掉也是一样的,反正又多笔收入。”
“你怎么不把你的油莎豆写上?”昨天他听说油莎豆被人偷偷割了。
“油莎豆我不打算往上汇报,这东西就在我们公社中种种就行了。”
“你还是写吧,对方能一夜之间割走一亩地豆子,肯定是有组织有纪律的,我寻思人家弄这豆子未必是回去自己吃。就怕是为了种,万一有人种了,把你功劳给顶替去,你哭都来不及。”
“你不说,我都没往这上面想。”
梅青酒迅速吃完,将东西放进篮子中,说,“我要回队里一趟,我得回去看看豆子还有几天才能收割。”
“那我跟你一起回去。”
“好。”
随后两人回家一趟,和梅良平说一声,就骑车回生产队。
她到队里时,队里正火热收割呢。
谢求安见她这时候回来,还以为油莎豆的事情有眉目了呢。
“小酒,是不是油莎豆的事情有结果了?”
“还在调查中,我回来是看看豆子还有多久才能收割。”
“我估计要到月底。”谢求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