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汉瞥她一眼,又嘱咐几句,这才去上班。
等他走后,保姆上楼,就见主卧的房门被锁上了。
郁婉是在李文汉走后,醒来的,醒来看到地上沾的血,她差点眼一黑又晕过去。
她摸摸自己的额头,伤口已经上的血已经凝固,她站起身来到门跟前,却发现门开不了。她拽几下才发现门从外面锁上了,李文汉竟然将她关了起来。
“来人,来人啊,人呢?都死哪去了?”
“夫人”保姆小跑着过来。
“你来的正好,快点帮我把门打开。”
保姆却站着不动。
“你作死啊,愣在那干什么?来给我开门呀。”
“夫人,先生说不准给您开门。”保姆的声音有点冷冰冰。
“他疯了吧他?都什么年代了,他还软禁人?”郁婉惊呼一声又说,“你快点去联系他,就说我要去上班,不让我出去,我还怎么上班?”
“夫人,先生让我转告您,您电台的工作他已经替您辞掉了。”
“什么?!”郁婉简直要气死,“他神经病啊,新时代女性哪有不工作的?”
保姆不接话,也不过来替她开门。
郁婉拍了几次门,气的又喊,“我饿了,去给我弄点吃的,再把医药箱拿来。”
“对不起夫人,先生说,您这些年可能过的太一帆风顺了,他觉得您应该忆苦思甜。他说您以后每天只能吃一顿饭,这一顿饭还得他回来,您才能吃。您的伤口,先生说已经不流血了,会自己结疤,不用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