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聪这时就呵呵了。
“你想起来了?你坑我蹲坑那么久,我只绑你让你栽一跟头,已经够客气了。”
梅青酒拍拍脑袋,“你们两把事情给我说清楚。”
“姐,这不能怪我。”
想起前天的事情,小聪就气呼呼的,语气也气呼呼的。
“姐,你知道他有多坑么?前天下午我跟他一起去附近公园溜达了,回来的时候从门口买了两支冰棍。也不知道公园门口冰棍是不是进货渠道有问题。我俩吃完就肚子疼,接着一路狂奔到小区门口憋不住了,就跑到小区的公共厕所解决。”
他锅铲指着梅家诚,又说,“以前我觉得咱家梅老三挺虎、挺笨的。前天我才知道,梅老三他可一点不虎,精的不得了。我两都去厕所后呢,他没带纸,我口袋里正好装了一点。你们知道他接下来干了什么吗?”
不得梅青酒发问呢,他又开口了。
“梅老三看见我的纸,就说了,哎妖精,你那纸是从家里拿的么?怎么还有一股子香味?我说你鼻子有问题吧,这纸哪来的香味?梅老三又说了,我真闻到香味了,像栀子花的味道,让我看看那纸啥牌子,回头让姐以后都买这个牌子的纸。我还嘀咕这一张纸哪能看出来?又没字,还不如回家看包装呢。
人家说,家里包装早扔了,他凭花纹也能看得出来。我可是信任兄弟,就把纸给他了,结果你们能想的出来吧?我悲剧了,他拿起纸就擦擦擦,我他……我当时都傻眼了,你们知道么?”
小聪话一落音,屋里响起两声爆笑。
江恒笑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梅青酒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