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红回头见她俩落后很多,就挥手让她们走快点。
梅青酒看到她就想起来问,“你那天为什么会说付江斯文败类?”
丁茹说话是挺刻薄,但也不至于无缘无故就说这种诋毁人的话。
“随口一说。”
“扯!”
梅青酒不相信。
丁茹犹豫了下说,“我也不确定,可能是我听错了。报名那天我去传达室联系我朋友,正好遇上付江,听他在电话里说什么会尽快处理好那边的事。可能是因为当时大家都不认识,他说话没多少顾忌,挂掉电话后,还跟传达室的人说如果有从湛江打来的电话,找经济系付江的,就和对方说没这个人。”
“湛江是他下乡的地方?”
“我听焦红说是。你想,要是一般的朋友或者亲戚联系他,他不至于说没这个人吧?我估计会找他的人不一般,不是跟他有过节的人,就是他债主,再不然就是女人。知青和乡下优秀的女同志恋爱结婚的故事,我听的还是挺多的。光我家住的院里就有两,他们父母三天一封电报,五天一个电话的往他们下乡的地方去,逼着他们和当地的对象说拜拜。”
梅青酒听着确实有点不妥。
丁茹心还挺细的。
“你没和焦红提过这事?”
“呵…跟她说她还以为我不怀好意呢。你最好也别说。”
梅青酒后悔了。
她就不该问这事,这事不管说不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等等吧,要是付江不同意我就不说了,他要是同意和焦红处对象,咱知道这事不说也不好。”
丁茹耸耸肩,“要说你说,反正我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