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大姐也说,“还有信呢,肯定写的是情书!”
梅青酒将放下包包走过去,看眼盒子,还是包装过的礼盒。
现在很少人搞这种东西的,小江哥就更不会了。
她没先去打开盒子,而是抽过信看了几眼。
这都写的什么玩意?
一眼她就嫌弃,居然说她貌比西子,才比班婕妤,这不是扯吗?他见过西子吗?知道西子长什么样吗?
还有这字,分明不是小江哥的字迹。
她都结婚了,谁还这么不自觉给她送这种东西?
“信和盒子谁送来的?”她问。
束大姐说,“我上楼的时候一个女同志让我带上来的。”
丁茹见她面上不对,问,“不是江恒送的?”
梅青酒没吭声,又打开那盒子看眼。
“这布拉吉我在商场看到过,和这一模一样的要十几块钱。”束大姐说。
布拉吉便是连衣裙的意思。
梅青酒重新合上盖子,焦红问,“你不展开看看吗?”
“有什么好看的?”
信上署名叫什么云崖,她不认识这个人,也不打算认识。
梅青酒将盒子连带着信,暂时放进柜子中,打算抽空放小世界里去,等着哪天这号人出现了,再把东西还给别人。
焦红呜呜了,“小酒姐姐就是见多识广,看见漂亮衣服都还能镇定自若,要是我早美美的换上新衣服了。”
“正因为你有这个想法,所以你不是梅青酒。”丁茹说。
焦红哼哼,“一天不打击人你会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