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把事情搞到领导耳朵中,从而让学校严惩自己。
几乎一瞬间,她脑子就想到了几种解决办法供自己选择:是把她拖走,还是给她扣人贩子的帽子,又或者是给她扣个恶势力余孽的帽子?
电火石光之间她决定选择最后一种。
她拽着云崖母亲就往车子那边去,开车窗的车子车门也打开了,最先走下来的竟然是他们班的辅导员。
“领导,你们学校的女同学太不像话了。”云崖母亲冲他喊道。
“梅青酒,怎么回事?”叶辅导员说。
云崖母亲又说,“还能怎么回事,你们的女同学不要脸,你们学校教出这种学生来,我都替你们羞愧。”
“辅导员,不是这样的,这个女的我不认识,她一来就说我勾引她儿子,这不是搞笑么,全校谁不知道我结婚几年了,我跟我丈夫是从工作岗位上考进大学的。可这个女的诬赖我不说,还要带我去游街。
游街这种行为,不是前几年的恶势力才会干的事么?我们社会主义红旗下,谁还会干这种事情?所以我怀疑她是恶势力的残余势力,正打算拉她去派出所让人调查呢。”
梅青酒故意说话很大声。
这样后车的领导即便不开窗也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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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敢说你不认识我?我一来我就告诉你我是谁了。我是云家人,什么恶势力残余势力?你想死吧?”
梅青酒立刻说,“我不知道云家是哪号人,我只知道我怀疑的有理有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