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说,“确实不大。”
“所以这么一比较的话辛灵是山茶的可能性不大。”
江恒又说,“其实你少分析一件事,若要按照你这样分析的话,辛茶是山茶的可能性也不大。假设她是山茶,那么全国高考的时候,她还在温莎市,假如她是在温莎参加的全国高考,那么我们到温莎的时候,考试分数差不多已经下来了,就算没下来也有个估分。
如果她凭着自己就能考上大学,她外婆还需要利用下药给她找个好对象么?我寻思她要真的能考上大学,她外婆做的事应该是等孩子生下来送人,让她来上学!”
“那,这是怎么回事?”梅青酒摸摸下巴,一时有些凌乱,“难道真的是我们想多了?这两姐妹就是恰巧和山茶长的像?她们都不是山茶?”
“倒也不是。”江恒想想说,“你发散思维想一下,假如,那个留在老家念高二的辛灵才是真正的辛茶的话,这种假设是不是能让各种逻辑都通顺?”
梅青酒按照他说的想一想,假如辛灵才是辛茶,她成绩非常好,一下子就考上华兴,然后把大学让给同胞姐妹,她再重回高二的话,拿个全校第一不是易如反掌么?
这么一想的话,目前这个上大学的人,就是真正的辛灵。再假设她就是山茶的话,连邻居的话都能对上,邻居说辛灵从小被亲戚抱养,正好对上山茶跟着外婆。
她顶着真辛茶的身份,既能上大学,重新改变人生,又能躲避追查。和他们在一个学校,说不定还能报个仇。
“小江哥,还是你脑子好使!”她笑眯眯的说,“这么一看,还是辛茶是山茶的可能性比较大。”
“我也觉得这个可能比较大。”
“可这些都是我们的假设。”梅青酒又问,“我们要怎样去证实自己的猜测呢?”
她一时想不出来什么好办法。
“这事不急,咱们先去吃饭。”江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