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担心政策再变么,想等个一年半载的再分,谁知道一个个等不及了。”
说起这事王国庆不免唏嘘,想当年多好,一个个齐心协力的,谁都没有私心。
他也知道这世道在变,可他也是为了生产队好,怎么一个个就不明白他的苦心。
“王叔,书记既然能做出这个决定,那肯定是衡量过的。再说,就算政策变了,那不还有书记在上头顶着么?咱们怕什么?”
“你的意思也是让我分?”
“分,怎么不分?”梅青酒嘿嘿一笑,“您不分,我哪来的地?您把那些都分出去,空下来的地正好给我,省的我再去别的地方找。”
王国庆,“……”
郁闷两三分钟,他才手点点梅青酒,“你这丫头,心眼多的跟那筛子似的。”
“您不能怪我心眼多啊。本来他们就想分,为这干活都不积极了,那还占着地干什么?把地给我。等我弄起来后,少不得还要请几个队里的人帮我养。”
“你要请队里的人?”王国庆突然想到个问题,“那你这不就跟地主老爷一样么?这能行?”
“为什么不能?您看,我跟生产队合伙,我占大头,生产队占小头。生产队里的那些空地,就当成是队里入股份额。这样一来在外人的眼中,这还是队里的副业,既然是队里的副业,那不管是请队里的人饲养,还是请外面人,都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