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缺德。”梅青酒说,“不过那两人做事有点横冲直撞,这事完全可以写匿名信的。”
梅家诚拖了鞋子,往沙发上一靠,说,“你当那些人都是你呀?举报信匿名信玩的飞起。因为这事,他们找工作的时候,附近的一些厂和单位都不爱录用他们,觉得这两人不顾全大局。害怕招他们进去,万一自己单位有点啥,也被他们给捅出去。
有那么两个愿意录用他们的人,又有那主任从中作梗,所以目前待业三四个月了。”
梅青酒道,“听你这么一说,我也不愿意录用。万一我的养殖场里出现点什么异状,他们再给我捅出去怎么办?”
虽说她很同情对方,生活没着落。
可她的养殖场和其他养殖场不一样,以后她可能会时不时的从农庄里拿出点水产品放在养殖场里,这样一来数量上就对不上。
一次两次的还行,次数多了,对方难免不怀疑。
“你不要啊?那就只能重新找了。”梅家诚说。
江恒对此给个建议,“倒也不必担心这两人,给他们签个合同就是,要是泄露养殖场里的任何一件事,一旦发现,就得赔偿养殖场五十万大团结,只要他想要这份工作就必须签这个,为不赔偿巨额款项,他们也得守口如瓶。你要是觉得加这些还不行,还可以再加点别的条款,比如一旦他泄露消息,他的子女需要无偿为养殖场工作十年或者二十年,没有几个人会同时坑自己又坑儿女的。”
梅家诚,“……”
他张张嘴,还没开口,江恒道,“要想说我是奸商的话,那你可以吞回了。”
梅家诚一听就合上嘴巴。
江恒见此瞪他一眼,这个铁憨憨,果然只适合搞研究,要是小妖精在这,只怕想的法子,比自己还狠。哪会像他这样,说自己是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