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放心,我就住在旁边那栋楼里,晚上能看到他们兄妹。”其中的女同志说。
江恒道,“那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只是敢问一句,不知道江先生要安排他们去哪里?”女同志又说,“我和他们母亲算是不错的朋友。”
江恒道,“广省有一所新建的学校,双语教育,寄宿制。我和我夫人都在那边办厂。那边有专业的老师教导,总比在这边出去捡垃圾为生的好。他们走前,我会让人给你留下联系方式,如果你真是他母亲朋友的话,随时可以联系他,甚至去看他,如果他父亲回来的话,也能找到他们。”
“这样更好。江先生,您和您夫人真的是好人。”女同志说。
虽说她也心疼两个孩子,可她也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平时照顾不到多少。
能在南边办厂,又有这么多房子的人,经济条件不会差,该是有实力能照顾两个孩子。
江恒道,“我们也只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随后他和梅青酒就离开了。
仅隔一天,江恒的下属雷坤,从南省到达申城,见完江恒之后,去接那对兄妹,将两人带去广省安顿。
三人走后,梅青酒说,“小江哥,去广省的时候,你得去看看那对兄妹,别没人关注他们,再受人欺负。到时候咱们就不是做好事,而是坑人了。”
“好,这事我会放在心上的。”江恒拉着她的手说,“这两天我找人去把这些房子的锁都换掉,参加完俊卿婚礼,我们先回京城。这边的房子,过两年再来修整。”
“好,我没意见。”
江恒捏捏她鼻子,问,“江夫人,现在这些房子一半都归你了,你是不是要表示表示?”
办手续的时候,其中三套小楼都过户在梅青酒的名下。
梅青酒抬抬下巴说,“有什么可表示的,你人都是我的。人我都没表示,几套房子也值得我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