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又说,“我们三爷对这里的玉矿很感兴趣。江先生也是为玉矿而来?”
“自然。”
“那可不巧了。”对方又说,“江先生,假如这次您愿意助三爷一臂之力,将来江先生到港城,三爷一定夹道欢迎。”
“夹道欢迎?”江恒又说,“你有所不知,要论关系,这间屋子里对玉矿志在必得的几个人都和我有关系。一个是我生意上的伙伴,一个是我亲戚家族的人。回去告诉你们三爷,哪天他来内陆,我亲自设宴为他接风洗尘。他要是想来内陆投资,我会告诉他哪里最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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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拍拍那人的肩膀,“先失陪。”
他才走两步,白家的人走过来,“江先生,没想到会在这遇上你,不是听说您正在海省种榴莲么?”
“榴莲也有种完的时候。”
“也是,江先生也对玉矿感兴趣?”白家人又说,“我这次是代白先生而来。”
江恒道,“感兴趣的是我夫人,我是奉命前来,要是拿不下,回家只怕要跪搓衣板。白夜他要是念旧情,就助我一臂之力,在下感激不尽,要是不念,也千万别为难我。搓衣板的滋味,他一个单身汉不会懂。”
“这,白先生今天没来,我也做不了主。”
“做不了主?白夜越来越不懂规矩了。”江恒说完连个眼神都没再给这人,就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而白家的人脸刷的惨白。
江恒两腿交叠,严文森俯身在他耳旁说,“这白家的人也太不懂事了。咱们回去,就把这事传到白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