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奶黄包嫌你不给他坐飞机呢。”梅家诚笑说。
梅华深嫌弃的看儿子一眼,“没让你坐硬座到广省就已经不错了,你还嫌弃?”
“我肯定不是你亲生的,我捡来的。”奶黄包嚷嚷说。
“你说错了,你是我买热水壶的时候人家送的。”
奶黄包气的双手掐腰。
针锋相对的父子俩让梅家诚笑的前仰后合。
几人说说笑笑的走出机场,梅华深见两辆车来接人,说,“排场够大的呀。”
“一辆车坐不下。我带奶黄包坐后面,你们坐前面那辆。”梅家诚说。
“好。”
梅华深扶着徐家母女上车,随后自己也上去。
开到家的时候,正好遇上从厂里回来的梅青酒。
“叔,婶,徐姥姥,好久不见。”
梅华深夸道,“我大侄女不亏是大老板,瞧这气场,迎面走过来,跟座大山似的压人。”
“夸张了啊。”梅青酒笑说,又问徐瑞云,“婶婶感觉怎么样?”
徐瑞云道,“感觉挺好的,这孩子不闹人。”
“走,咱们进去说话。”梅青酒热情的挽着徐瑞云进去。
徐母跟在几人后头,打量打量四周,竟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尤其到里头,光里面的装修就让她眼花缭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