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抓着上官亚孤的手不放,说什么也不肯让他把棉签抽走。
上官亚孤:“……”
蠢女人,刚才还连被子都无力拉开,现在却像狗看到骨头一样,死死地咬着不放……
“松口。”上官亚孤阴着脸,耐性已经快要用完。
紧紧地咬住不放。
“死女人,不要再让我重复,松口!”
风洛洛没松,咬得更用力了。
甚至,还把上官亚孤的手指,当成棉签来咬,以为这样能咬出水来……
上官亚孤:“……松口!”
风洛洛咬了半天,也没有喝到水——
难道不是不能用咬的?
风洛洛皱眉,开始舔。
上官亚孤身形一震,感觉到某处硬了。
“……”
“……”
“……”
恼怒地往风洛洛下颚一掐。
风洛洛吃痛,松了口。
上官亚孤抽回手,丢掉棉签,修长的指湿漉漉的,全是风洛洛的口水和牙印。
“……蠢女人,真是脏得可以。”上官亚孤嫌恶地皱眉,抽纸巾。
忽然想到什么,纸巾丢开,直接将手放进口中,品尝……
“少爷,冰块已经准备好了。”
忽然,帘子被掀开,白剑走了进来。
上官亚孤来不及收手,就这样尴尬地僵在那里。
白剑一惊,以为上官亚孤受伤了,飞快地冲过来,“少爷,你的手没事吧?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看看?”
“……”上官亚孤,“……没事,一点小割伤,勿须大惊小怪。。”
“割伤?”白剑非常紧张,“属下立刻叫医生过来,给少爷打破伤风的针,以免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