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滴着水走出来。
没有穿衣服,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毛巾,身上纵横交错,全是皮鞭抽出来的血痕。
因为冲洗的关系,结痂的口子裂开了,正在往外渗血,看着十分渗人。
上官彻却丝毫没有在意,直接在床畔坐下。
一把将上官知行拉过来,按到胸口,“还有味道?”
“……”
“聋了,没听到本少爷的话?”没有得到反应,上官彻脸色一下子就黑了。
“……”
“上官知行!”上官彻阴黑着脸,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上官知行听着,胸口突然紧了一下,一种莫名的情绪流动…………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弄清楚这股情绪的来源,就又听到上官彻在耳边怒吼的声音——
“死女人,你敢装死?”
“…………我又不是狗,怎么知道你身上有没有味道。”上官知行不情愿地开口,不想承认,他靠得这么近,给自己带来了一股奇怪的压迫,让她脑子似乎都不好用了,乱糟糟的。
还有一点,上官知行怎么也想不明白。
上官彻明明知道,爹地是什么脾气,只要他肯否认,就什么事都没有,为什么还要这么死脑筋地承认那些事?
这男人有受虐倾向吗?
他有受虐倾向,也该考虑一下,亚司伯伯和烟华的感受啊。
虽然亚司伯伯和烟华什么也没说,但看上官彻这么被打,肯定不可能不担心的————
这一点,看亚司伯伯和烟华这两天神不守舍的模样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