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上官彻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疲倦,“让我靠一会儿,有点困。”
瞬间,上官知行心中的怀疑消失得无影无踪,“你没事吧?要不要送你回医院?”
该死!
真不该任由上官彻任性出来的。
上官知行懊恼,着急地拿出手机,准备叫彻影过来,把上官彻送回医院,以免真的出什么意外来不及处理。
手腕被握住。
“上官彻?”
“没事,让我靠一会儿就好了。”上官彻埋在她的颈间轻嗅,嘴角浅浅地勾起,黑眸闪着
其实,上官知行的怀疑一点也没有错,他根本没事。
虚弱是为了缓和气氛装出来的。
否则上官知行的脾气,哪有那么容易饶了他?
上官知行僵立着,一动也不敢动,就怕自己动作大了,会拉到上官彻的伤口。
于是就这样保持着一个姿势,让上官彻靠了近二十分钟。
直到亨特劳斯重新来敲门:“彻,上官小姐,你们忙完了?”
上官知行:“……”
上官彻:“……”
一句话,就让房间内好不容易缓和一些的气氛,立刻变成尴尬了起来。
上官知行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僵硬了,险些一激动,就把上官彻给推开。
猛然想起上官彻身上的伤,动作一顿。
上官彻无声地勾了沟唇,靠在上官知行的身上不动。
软玉温香,她怎么舍得动?
“彻,上官小姐,你们忙完了吗?”亨特劳斯试探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上官知行胸口一片慌乱,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声音干涩涩的,“上官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