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无缘无故对一份手稿有兴趣,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
狭长的眸眯了一眯,飞快地闪过一抹精光。
四周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空气中,一下子就多了沉重的气息。
上官知行紧张地看着亨特劳斯,“怎么样?想起来了?”
“上官小姐别急,让我好好想想,这张手稿的时间实在是有些长了……”亨特劳斯低喃着,脑子努力地转动,“我记得,这手稿是二十几年前画的,当时来找我画这手稿的,是一个意大利籍的华人,好像姓……姓……姓……什么来着?”
亨特劳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起来,当年找他设计这么手稿的人姓什么了。
“是不是姓冥?”上官知行接过话尾问。
其实她不太敢确定,初七的耳钉是不是和冥家有关。
只是听到亨特劳斯说意大利籍华人,直觉地就想到了冥家,抱着一点希望问一下而已。
冥?
上官彻听到这个字,浓眉瞬间蹙了起来,俊脸微微沉下——
意大利华人、姓冥,任谁都会联想是冥狱!
他不在上官家这一个月,上官知行和冥狱还保持着联络?
上官彻狠狠地握拳,指关节泛白。
按捺住内心的愤怒,听上官知行接下来要说什么。
亨特劳斯被上官知行一提醒,双眼瞬间亮了,记忆仿若潮水般涌了上来——